她没有应答，他想，那就是答应了。

在快感到达的那瞬间，他用牙齿咬下半截前舌，吞入腹中。

万宁看着天花板，后来他吃了姐姐，然后呕吐，再像一只狗一样趴在那滩脏物上去舔吃。他没有疯，直到现在万宁还是这么认为，他只是拿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的左腿跪在沙发上，顶在万达两腿之间。他又向下压低了许多，鼻尖相互碰撞。

他用温水为她冲洗身下的秽物，打上泡沫，又拧开了水龙头冲掉它们。

他舌尖缠绵且不厌其烦地朝尸体叨念：「姐姐。」

他耐心而虔诚地洗刷尸体，将她抱在身前，用嘴唇吻上她脖子深深凹陷下去的痕迹，然后伸出湿热的舌头一遍一遍地舔舐。他忘乎所以地去吻，在蒸腾出水雾的这个地方，渐渐生起旖旎的欲望。

万宁上身低伏，将她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双臂伸直横在万达身体两侧，把她牢牢困在中间。额前的头发乖顺的垂挂，耳边的发丝贴在她的脸庞。

万宁看着万达不解的样子，轻声解释：「姐姐，我只是好久没听到你的回应了。」他坐直了身体，起身离开沙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他伏在尸体的肩上喘息，左右摩挲她的脸颊，「姐姐，你怎么不理我？」

「姐姐......」

所以他没有疯。

直到尸体开始腐烂，他都是平静的。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

End.

万达一下僵直躯体，她尚未开口便被打断。

手掌贴在瘦弱地几乎要显出肋骨的腰部，而后把尸体举了起来。他啃咬她的后颈，像做了许多遍那般，最后勃起的性器伴着热水再次探访进入。

他歪头，似乎在商量，语气却不容反驳：「好吗？」

「姐姐。」

他为这具尸体清洁，将她抱到餐桌的椅子上，用银色的铁勺舀起粘稠的白粥，耐心地哄一具尸体吃饭。然后他自顾自地把食物塞进尸体的嘴巴，直到它们从下巴滑过滴落在腿上。他抽出干净的纸巾擦去那些东西，笑道：「姐姐，听话，不吃东西你会饿的。」

他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大喊大叫，他只沉默着。望不到底的绝望挤压在他体内的每一处，它们还在鼓动沸腾，他的皮下不住地翻涌起滚泡。他面无表情地取下尸体，抱着她推开浴室的门。

他朝她撒娇：「姐姐，再做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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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两个身体，与水声混在一处的只有一人的呼吸。

尸体目睹了一次次的暴行，被一次次射入白浊的粘液。

万宁凝望着她的眼睛，声音几不可闻：「姐姐，我不会再干涉你。但姐姐得把控好一个度，不要给我食言的机会。」

「姐姐。」

看，姐姐因此活过来了。

浴缸内水波荡漾，尸体上下起伏。从他脸颊与身体滚落的汗打入水中，他耸动腰部，让下体进入抽出，他吮吸着尸体嘴内的舌头，脸色潮红。

他把尸体带回郊外的那栋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