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的手指蜷缩起来狠狠攥紧床单,去压制这想法。
他是兄长,是求爱者。他的妹妹如同猎物被禁锢在他的身下,他钳制住孩子四处乱动的腿脚,他听不见传遍房内的抗拒与从喉间溢出的哀鸣。他探出舌尖卷走孩子身下咸涩的液体,然后访寻无人造访之境。果然是那样的温暖,他轻叹,她如此美丽。
他无从纾解欲爱,无法扭断她的四肢获得永恒的快感。
身胀痛,欲望难以忍耐。
第二个异物抵住了她的身下,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浅浅刺入。被撕裂一般的痛感让她放开了堵住嘴唇的手臂,她控制不住地吸气,周遭满是痛苦急促的喘息。她的胸口上下起伏企图安抚难耐的疼痛,她的手掌按在男人胸口的白衬上想要推开他。可一切都是无用的徒劳,她唯一感受到的变化是侵入下身的东西缓慢深入她的身体,将她彻底扯成两半。她试图大叫来引起仍在梦乡中的父母,而下一秒就被男人的手指捂住唇瓣。
他的舌头已没入半截,耳边传入极轻的呜咽。
他无从判断内里的情绪是屈辱或是情动,他只想将器物抵到穴口,去占领她的一切。他的舌头缓慢而用力地摩擦抽动,想要挑起孩子的欲望。他多么贴心,他本可以横冲直撞地埋入她的身体,把性器送入干涩的穴道。
但他却伏下身子去撩拨她,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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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病态地想要抓住她苦痛的任何瞬间。
虽是饮鸩止渴。
明明下体已经高昂地想要得到抚慰,从顶端射出浊白的粘液,可他却在等待,好似得到了她身体的肯定便能抹去这罪恶的事。他压迫着自己的妹妹,与他拥有同样父亲母亲的妹妹,去交媾、做爱。
End.
他总算把舌头从穴口移出。把脸侧到一旁去的孩子吐出浊气,她的身体放松下来。
说罢拿开了捂住她嘴唇的手掌,他舔舐着妹妹的喉咙,犬齿衔起一层薄肉。他随着涌进脑内的快感而加重齿间的力道,他浑身兴奋地发抖,尖牙刺破皮肤。突然在口腔中四处飞窜的腥味把他推上一个更高的浪潮中,他的脑子被这狂念席卷,去撕咬身下人的喉咙,直到溅出红血铺满他的身体。
他将她按压在浸满尿液的床上,让她下体流出的液体与之交融。
他同样被折磨地冒出薄汗,他俯下身体,墨色的瞳孔险些与她的贴在一块。他眼底跃动的并非污秽被撞破的惧怕,而是深不见底的扭曲快感。他因兴奋而开始喘气,夹杂着情色味道的谙哑在她耳边徘徊。
「万达......」他呻吟,灼热的吐息打在她的眼睫处,「你要把他们喊过来吗?」
然后把精液填满喉间冒血的缺口。
但这并非她臆想中的结束。
幼兽痛苦的惨叫是猎人慰藉精神最好的食粮。
他又笑出声来,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我好高兴......」他艰难地动作起来,「他们一定会喜欢看到你这幅模样。」
男人看着被弯折起来的孩子,看着他们相互媾和的下体,他只能如此。
他需要强烈的快感来取代这个想法占有的精力,于是交合的快意成了男人首选的方式。他张嘴诱劝,牙齿上下碰撞好似断头台上起伏的刀片,「万达,叫出来。」他对着咬唇忍受痛楚的人如此说道,「万达,喊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他们一定也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