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伸手按了按方汶的胸口,听到奴隶轻吸一口凉气,才笑骂道:“还敢提这茬?”
沈归海敲了方汶脑门一下:“还不是你不听话,养你容易嘛。”
沈归海点了点头,把球捡起来,抛给方汶,方汶动作比上一次更流畅了,可到了沈归海那里,还是滚了出去。
沈归海这才放下手,自己却又说道:“这不也有看不上你主人的。今要不是看在那个张黎给你求情的份上,非得想办法吓他个十天半月的,让他知道知道爷的厉害。”
方汶就笑了,拉了拉沈归海的手:“您最好伺候了。”
方汶连想都没想的说道:“没想过,我从来没想过身边会没有主人。奴隶必须和主人在一起。”
沈归海自己都有些听不过去了,把墨镜给方汶戴回去,叹了口气道:“我对谁都比对你好。”
必须......这任性的语气让他心里一软,沈归海觉得隔着墨镜他都能看到方汶那清亮的眸子,他刚要说什么,就听方汶又道:“再说,如果没有我在您身边,您现在八成已经成了一个暴君了。沈家这片土地血流成河,我身为一个
两个大爷叫了声好,沈归海也有样学样的去接,可这东西看着简单,真上手才知道,那泄力的时间和速度其实挺难掌握的,沈归海拍子的拍子接到球后,还没把力道撤下来,球已经弹了出去。
方汶沉默着不说话,沈归海没好气道:“行,我知道了。”
方汶看着沈归海露在墨镜外的那一尾笑纹,只觉得心里又暖又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要让那位黄总看到您这个样子,估计家里有多少孩子都要塞进来的。”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我有那么可怕吗?”
方汶很是无辜的看向刻意使坏的主人,透着墨镜都能感到那个人的得意。
沈归海接过球拍,方汶也从另外一个老人手里接过了球拍,按了按拍面。
沈归海觉得这话实在不像是好话,拉过方汶的手,用力捏了捏:“我这么可怕,怎么没见你怕我。”
方汶伸手点了点沈归海的心口:“您心里对我比对谁都好。”
方汶摘下墨镜,让沈归海看到自己真挚的目光:“怎么不怕,您都不知道我有多怕。”
方汶笑道:“石大人那不是怕伺候不好您。”
沈归海笑骂道:“装都不装得有诚意一些,宠得你。”
沈归海把复杂的神色藏在墨镜后,忽然说道:“方汶,你想没想过,如果你没进内宅,如果当初你爸没把你送来主宅,你现在会是什么样?”
沈归海看不到墨镜后方汶的表情,但想也知道,那奴隶肯定在偷笑。他磨了磨牙,第三个球抛出去,却是刻意离方汶远了一些。
没有这些规矩束缚,没被那些阴暗所浸染的方汶,会是怎样的意气风发?
大爷就笑了:“小伙子,你得顺着球的方向走拍。”
两个大爷简单的给两人说了两句,沈归海便挥着球拍,把球抛上半空。方汶等球快落下来,才伸出拍子接住,学着刚刚两位老人的动作接球,泄力,再把球抛出去,一气呵成。
“你得使巧劲,不用硬接。” 老大爷安慰:“这就是熟练工种,再试试。”
沈归海戚了一声道:“他是觉得我不好伺候吧。” 说完,想起来方汶跟黄杰说的话,扭头看向方汶:“你不会真觉得我不好伺候吧?”
方汶弯了眼笑道:“可不是,您对方汶太好了,所以总是得意忘形。”
方汶但笑不语,沈归海不服:“今下午,那个黄杰不还说我和善来着。”
沈归海无语,没好气道:“那你这是怕习惯了?”
方汶“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沈归海又道:“这种民间运动也挺有意思的!你说说石岚怎么就不学学这些呢。平时干什么都要端着姿态,玩点什么都得追求高雅,太累。”
方汶好笑道:“可别了,您自带威严,不用想办法,主宅就已经有一堆让您吓得心律不齐的奴才了。”
沈归海刚刚已经找到了接球的敲门,心情很是不错,回味的笑道:“回头让管家也买几副。”
方汶道:“那是他不了解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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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会,两个人也不好老占着人家的拍子,就将球拍还给了两个老人,道了谢,接着遛弯。
方汶一看,便迈了一步,把手臂直直的伸出去,却是忘了胸前还别着针,乳头被这个动作拉扯的一疼,动作自然僵住,球砸在球拍上,来不及泄力,也是弹了出去。
“可不是,从小您就老吓唬我,能不习惯嘛。” 约会的时候,主人不会罚他,方汶抓紧机会抱怨:“不就比我大那么两岁嘛,管我那么严,动不动就要扒了裤子打屁股,您都忘了您自己也是个孩子呢。”
方汶不敢躲,只能求饶道:“别按了主人,以后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