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归海说到这顿了顿,想着要怎么罚,所以,他的话是没说完的。可裴11觉得自己好好的计划被方汶随便一个理由就给糊弄了过去,心里不甘,听到沈归海真就要把罪名落在违反家规上,心里一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抢了个话头:“这可不光是违反家规,汶大人把针别在衣服上,万一伤到主子,那可是大罪!”
方汶:“......”
沈归海冷冷看向裴11,那裴11吓得冷汗哗就下来了,自己竟然在主子面前抢话!他连忙磕头:“奴才错了,奴才多嘴!” 裴11说完,只觉屋里气氛阴冷无比,又听不到主子说话,心里更慌,也不敢再认错求饶,突然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抽,一下比一下狠,生怕自己抽的不够狠,主子不够解气。
管家见裴11两边脸颊都抽出血了,皱了皱眉,这地板要沾了血,明天还得让人用消毒水多清洗两遍。
沈归海听裴11打的越来越慢,显然是没力气了,这才开口道:“行了。再有下次也别掌嘴了,直接割了舌头就是了。”
“卤菜(奴才)仔(再)也不干(敢)了,下下(谢谢)主子责罚。” 裴11打得嘴都合不上了,吐字更是不清,被沈归海最后一句话吓得浑身都在抖,哪里还顾得上方汶这边。
沈归海这才再次看向方汶,把刚才的话说完:“既然是违反家规,那汶大人就去跪两天规矩吧。”
“是,” 方汶磕头:“谢谢主人责罚。”
“裴主管下去吧,”
“四(是)。” 裴11砰砰又磕了两个头,都没敢站起来,倒退着爬了出去。
沈归海转头对管家道:“去把手铐的钥匙拿过来。”
“是。”
不一会,管家就把手铐的钥匙拿进来,又退了出去。等屋里没人了,沈归海这才起身走到方汶身前。用脚踩着手铐中间短小的链子,将奴隶的手钉在地上,道:“说吧。”
手铐卡在手腕上很疼,方汶不敢乱动,忍着疼痛说道:“今天是方汶大意,出了疏漏。若不是这裴11太蠢,便要让主人为难了。请主人责罚。”
“嗯,继续。”
“方汶不该随便就把自己弄伤,请主人责罚。”
沈归海低头,问道:“拿手铐夹的?”
“是。”
“那么大一块瘀血,你可真下得去手。”
方汶默了默,挺想说,这比您打的轻多了。但话在舌头尖绕了一圈,终究是没敢说出来。
沈归海拍了拍方汶的脑袋,道:“继续。”
方汶低垂的视线看着被手铐勒得有些异常发红的两只手,叹了口气道:“方汶不该让别人锁的,哪怕是手铐也不行。”
沈归海捏着奴隶的下巴,和奴隶四目相对,才缓缓问道:“这不是都知道吗?那这就是明知故犯了?”
“主人......”
沈归海看到方汶头上见了冷汗,便松开了脚,看着像是猫科动物一样,双手撑地,跪在身前的奴隶,无奈道:“方汶,你是一天不犯错都觉得难受是不是?”
“主人......”
沈归海蹲下来,没好气道:“说过多少次了,别老不拿自己当回事,好好的,弄那么大块淤血,你以为现在事多,我就不会狠罚你了是吧?”
方汶讨好道:“主人,奴隶不敢。”
“说“奴隶”也没用。”
方汶:“.....”
沈归海叹了口气道:“这次的事也不全怪你,看在你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明知故犯的错先记着,再犯从重。”
“是,” 方汶讨巧道:“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方汶保证如实交待,一点都不为主人着想。”
“给你脸了是吧?” 沈归海没好气的拍了方汶的脸颊一下,拿了钥匙扔给方汶。
给不给脸无所谓,不罚就好。方汶慢慢活动着双手手腕,觑着主人的神色,突然问道:“主人,您把方汶关惩戒所,是折腾谁去了?”
沈归海原本走向办公桌的脚步一顿,转回身,看向目光灼灼的奴隶,似笑非笑道:“汶大人,你能别这么聪明吗?”
方汶膝行两步到沈归海身前,大着胆子拉了主人的手道:“方汶能猜到,是因为心思都在主人身上。”
沈归海垂了眼皮看向自己被拉住的手,方汶讪讪的松开跪好。沈归海坐回到办公桌后,看向跪在三步外的奴隶,缓缓道:“再拍马屁也没用的。这事要还有让你折腾的余地,我也不会把你放出来了。”
方汶:...... 所以,您今天不罚我,是因为内疚吧?
“过来。” 沈归海让方汶跪到脚边,揉了揉方汶的头发,说道:“汶大人这么聪明,猜猜是谁吧?给你三次机会,猜对了,我就告诉你我打算干什么。”
方汶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用几乎肯定的语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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