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就忍着吧。” 沈归海目光瞬也不瞬的盯着方汶:“就想看你疼。”
方汶撑着桌子的手肘颤了颤,讨好的笑道:“我也没少疼啊。”
沈归海勾了勾唇角:“看,不,够。”
方汶只觉心里忽悠一下,目光陷在主人眼中,就拔不出来了。两人目光交缠,沈归海突然道:“再给你个机会,” 他的目光在奴隶翘着的阴茎上打了个圈:“那些东西当润滑也不错。”
…...方汶抿了抿嘴,轻轻闭上眼,双手覆到自己滚烫的性器上,先是用手指在龟头和系带上按压揉擦一会,然后,便时而温柔,时而紧握着颈身,上下撸动,间或探手下去揉捏自己的囊袋,呼吸渐渐不再均匀。半岔着腿的姿势有点辛苦,后面那个杵在身体里粗糙的假阳具反倒成了支撑,适当的疼痛确实会让他更兴奋,主人有如实质的目光更让他浑身都在燥热。
“嗯~~~” 不用忍耐,不用等待命令,快感慢慢积聚到顶峰,便任由其喷涌而出,方汶低声哼着将积蓄了两个星期的精液射在手中,这么痛快的就泄了身是舒服,可却也显得有些空虚,快感远远没有主人折腾他到最后来得满足。
喘息了片刻,他缓缓抬起身体,背过手去将那些白灼都涂抹在假阳具上,睁开有些濡湿的眼睛,看着眼中同样满是欲望的主人,缓缓坐了下去。
这次,确实容易多了,他慢慢将膝盖往两边敞开,一坐到底,轻哼一声,那感觉,就像把自己钉在桌面上一样。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奴隶那犹如献祭一般的目光太勾人了,他走向自己的‘祭品’,伸手钳住奴隶的下颌,看到低垂的眼睑微微颤动着,就像对自己即将承受的命运感到害怕和紧张,颤得沈归海脊梁骨一阵酥麻。
“赶明在这屋里弄个祭台,镶个电阳具,我办公,你就这样在上面坐着。” 他嗤笑着将奴隶的头掰到一边:“办公累了,随时解乏,嗯?” 他说着,低头狠狠咬住‘’祭品‘’的脖颈,深深吸吮着,啃咬着,仿佛要将这人吞吃入腹一样。
“都听您的。” 方汶呼吸渐渐又开始混乱,喉咙间不自觉的发出低低的喘息声。脖颈间又疼又痒,满是主人滚烫的呼吸,唇齿上的力度似乎要一直咬进他的心里。
他的两条大腿已经被压得几乎平贴在桌面上,有些疼,有些累,肌肉渐渐因疲惫而开不受控制的抖动,但他心里却是胀满的,安生的,时间若是在此刻定格,那肯定是一副绝美的画面。
沈归海感到方汶身体有轻微的抖动,便松开嘴,拉着方汶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袢上,又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遥控器。
方汶一愣,还没做好准备,沈归海已经按下的按钮,身体里那个东西嗡嗡的震动起来。
“啊~~” 方汶有些嗔怪的瞥了主人一眼,被沈归海在脸蛋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便垂下眼,飞快的解开主人的裤袢,把那个滚烫坚硬的凶器从柔软的布料中释放出来,双手握住。
沈归海转身从抽屉里拿个瓶润滑剂,却是倒进了方汶的手里。沈归海微笑着道:“别想了,今天,你就只能被那东西干了。” 上半身不动,伤口就裂不开了吧?
方汶无语的在手里搓开润滑剂,熟稔的开始抚摸主人的龟头,冠状沟,茎身,甚至是囊袋,用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因为润滑剂的缘故,甚至发出了微弱的水声。
那假阳具震动的并不剧烈,这么一会,他也渐渐的适应了,可握着主人的东西,却让他忍不住想入非非,身体自然便又有了反应。
今天估计是不会让他再射了吧?方汶尽量忽视着自己的欲望,只专注的服侍主人。
沈归海闭眼享受着奴隶很有技巧的抚摸和揉捏,一只手玩弄似的揉捏着奴隶的乳头,直到阴茎又硬了许多,便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另一个按钮。
“啊~~~” 方汶惊喘一声,在那东西突然开始360度旋转的时候,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直,手底下也下意识的用力握了一下。
沈归海倒吸一口气,低头瞪了奴隶一眼,拍开方汶没轻没重的爪子。
“怎么样?” 沈归海退后一步,看到奴隶因压抑突如其来的情欲而显得有些狼狈的神色,坏笑道:“它还可以转得更夸张一些。”
“不要。” 方汶吓了一跳,微微耸着肩膀,撑着桌子,紧张的看向沈归海道:“会坏掉的,主人。”
“手拿开,别撑着。” 沈归海皱眉,要因为肩膀用力把伤口崩开,还不如直接上了这个人呢。
“是。” 方汶咬了咬嘴唇,慢慢松开手,那东西在他身体深处张狂的转动着,底座处的震动尤为明显,括约肌一阵阵酥麻,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沈归海看了看方汶眼中的神色,似乎在判断奴隶这是言不由衷,还是真的到极限了。良久,他点了点头:“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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