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难看的疤痕,所以,切口要细,要平滑,但刀片割进肉里之后,陆庆却残忍的捏着刀片一下下左右搅动,疼得他几近崩溃。
陆庆放下脚,淡淡道:“言不由衷的东西,等有空了,得好好治治你张嘴。”
许7脸上血色尽褪,声音都有些哆嗦了:“大人,许7不敢胡说,许7能有这三等侍奴的身份,都是大人的恩裳。”
陆庆目光一冷,狞笑道:“我倒是忘了,你现在是主家的侍奴了,不是陆家的侍奴了,你是不是想着将来有一天能从我身边调走?”
“没有,没有的大人,许7这辈子都是大人的人。”
“可别这么说。” 陆庆顾忌着会有人进来,没有太过分,只用脚踩着许清明的一根小指碾压道:“今早赏你的狗尿,你不是都吐了?你是料定我今早没空折腾你对吧?还这辈子?别放屁了。”
“大人,许7不敢,大人,许7不敢,许7不敢。” 许7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没用,但他实在太害怕,不敢不求。
陆庆看着许清明一副卑微绝望的样子,心里这才舒坦一些。陆庆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他是从骨子里开始烂的。可他偏偏喜欢把自己塑造成一个阳光的少年。
他不会随便对家里的奴才出手,只有许晴明,因为当年一时的兴起,让这个奴才成了自己出气筒。
这个玩具挺可心的,为了不让家里知道自己过的什么样的日子,为了不让他那个程家大少爷担心他,自己再怎么折磨他,他都忍了,甚至还会为他掩饰。好吧,既然这个奴才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他就体贴的,用那些不会被外人发现的方式折磨他好了。
陆庆碾了许晴明的小指一会,见那奴才不吭声的忍着没什么意思,又正好送饭的侍奴敲门,他便收了脚,让人起来了。
陆庆等人把饭菜放好,问道:“下午几点开始?”
侍奴听到陆庆询问,躬身道:“奴才不知道,只听说饭后歇息半个小时。”
陆庆点了点头,等那侍奴出去,便笑道:“这是也给你准备了一份饭菜呢,吃吗?”
许晴明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不可能三天都不吃饭的,不管陆庆要做什么,他都躲不了。
陆庆笑道:“那就吃吧。”
许晴明不敢相信自己能这么简单就吃到饭,但他也不可能拒绝,小心翼翼的端起自己那托盘套餐,觑着陆庆的脸色,放到地上跪着吃。吃了两口,见陆庆似乎真的不想玩什么花样,便放心的开始吃了。
谁想他刚吃了两口,便听陆庆慢悠悠的说道:“这惩戒所倒是有意思,主子和奴才竟然能吃一样的饭菜。”
许晴明一愣,握着勺子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快点吃,没听到就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吗?” 陆庆把自己这边的带鱼肉剥下一些,将剩下的肉和鱼刺都拨到了许晴明的盘子里:“这三天你比我辛苦,多吃点吧。”
许晴明盯着盘子里的鱼刺发了会呆,便用筷子夹起那些鱼刺,小心仔细的嚼碎咽下。这顿饭,他只吃了一堆鱼刺,自己盘子里的其他的饭菜,他没敢再碰一口。
下午讲的是请安,回话,以及伺候的规矩。陆庆耐着性子,跟着教习先生一遍遍的跪下,磕头,又一遍遍的重复那些套话,磨的他嘴皮子都疼了。
伺候主人是大事,惩戒所的人自然是不敢碰私奴的,但却可以由床奴进行演示。陆庆看着那床奴在教习先生的命令下一丝不苟的反复重复着私奴承宠时的规矩,心里的烦躁几乎快要压不住了。他之前以为就是上个床而已,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上床就上床,可这些规矩却将他的豪气干云击了个粉身碎骨!
难道自己真的要做这些事情?!
他哥知道,私奴承宠是如此低贱的吗?
许晴明那奴才一声不吭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在嘲笑他吗?!
陆庆将自己颤抖的手揣在兜里,脸上的血色不是羞涩,是羞辱。
好不容易一下午熬过去,晚饭是吃不下了,陆庆早早便让许晴明伺候他安歇。3日训诫,他不被允许出这训诫房,反倒是许晴明可以自由进出,真是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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