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失笑，用下巴蹭了蹭奴隶的头顶：“这种洗脑的话，听听就罢了。”

沈归海皱眉：“就从这两里选？”

方汶像只大猫一样，抬头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主人的下巴：“真没委屈。您都不知道我多喜欢您的臭脾气，您可千万别改。”

沈归海不说话了，觉得自己真是让陆庆弄得有点傻了。沈归海沉默下来，方汶却问道：“主人，康嘉嘉和张若谷，您喜欢哪个？”

方汶在沈归海身前窝了一会，其实，倒真有一次挺委屈的。

“您是想听我抱怨吗？”　方汶把屁股往主人的手里拱了拱，说道：“您知道训奴营的师傅最常说的一句话吗？－－－　如果觉得委屈，说明你该成长了。”　方汶道：“我觉的，说的挺好的。”

他哼哼了一声道：“床上，就康嘉嘉吧。”

“都没让你上床。”

方汶心里还惦记着穿环的事情，突然听到这个问题，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主人问得什么，摇头道：“不委屈啊，盼了好久的，怎么会委屈。”

伤好了就穿上，伤好了就穿上.......唉，方汶悄悄按了按自己怦怦跳的心脏，吐出一口长气，离他伤好还有一段时日呢，这会儿紧张个什么劲啊。不怕不怕，又不是打针。

方汶眨眨眼，揪了沈归海的衣服角在手指上转着，说道：“主人，不是有用没用，而是该学和不该学。您的规矩，奴隶怎么能不学呢。”

“这不是聊天嘛。”　方汶讨好的蹭了蹭主人：“说说嘛。”

沈归海失笑：“现在觉得呢？学那么多规矩有用吗？”

沈归海的手滑倒方汶的屁股上，捏了捏：“除了小时候这些呢？我这脾气，当真是没少罚你，罚狠的时候，委屈过吗？”

沈归海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挺幼稚，总是想用各种方法，不停的确认这个奴隶是属于自己的。明明就在身边，明明乖的很，可他就是不放心，总也不踏实。

沈归海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聊的，这人一直都把奴隶和私奴分的清清楚楚的，但这么毫无芥蒂的和自己的主人聊其他私奴的床事，还是让他有点不太舒坦。怎么他家这位私奴大人和别人家的这么不一样呢？！

沈归海拍了方汶后脑勺一下：“怎么这么多问题？”

“张若谷太闹腾。”

“啊？”　方汶没多想的说道：“委屈过啊。不过都是小时候了，尤其是刚跟着您学规矩那两年，委屈的时候蛮多的。现在想想，就跟被家长逼着学琴学跳舞学写字又学画画的小孩似的。不知道您怎么那么多规矩，也不知道学那么多规矩有什么用，却要因为没学好被责罚，能不委屈嘛。”

“现在也不怎么让我上床啊。”

“谢谢主人。”　方汶道：“不如一早就解开吧？上午还要换药，省的来回折腾了。”

穿环的事定了，沈归海觉得这会心里也舒坦多了，他晃了晃和奴隶缠在一起的脚，大度道：“明上午就让管家给你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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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汶把两只手捂在自己胸前，小心翼翼问道：“那要是在床上呢？”

沈归海觉得这个问题是不能随便回答的，他犹豫了一下，说道：“两人，都是我的责任，我......”

沈归海冷哼一声，松开奴隶隔着衣服都被他捏瘪了的乳头，想了想道：“非要选，张若谷吧。”

“主人。”　不等沈归海说完，方汶就打断他，哭笑不得道：“这不是送命题，您就直接回答就行了。”

沈归海搂着方汶后腰的手紧了紧，不给方汶反悔的机会，说道：“好，我准备准备，等你伤好了就穿上。”　穿了环的奴隶，就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省心。”　沈归海道：“康嘉嘉太闹腾。”

“为什么？”

方汶笑了：“难道把陆庆也加进来？嘶，疼，疼，方汶错了，主人您饶了奴隶。”

“就是随便问问。”

方汶这下是真的惊讶了，他抬起头，还没开口，就被沈归海瞪得闭了嘴：“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罗嗦，就堵了你的嘴。”

方汶缩了缩脖子，没吱声。

“可以。”　沈归海这会自然不会计较这一点时间，他轻舒一口气，搂着方汶闭了会眼，突然道：“你的第一次的时候，觉得委屈吗？”

沈归海简直无话可说了，这奴隶现在忒难搞，还是小时候好糊弄一些。

沈归海一愣，身子微微后移，警惕的低头看向方汶：“怎么这么问？”

“为什么？”

的，但一想到身上有主人留下的标记，却又是兴奋的。过了好一会，他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般的点头道：“那就穿吧。”

方汶撇撇嘴，感到主人搂着他腰部的手紧了紧，然后，就听主人问道：“汶大人，跟了我这么多年，委屈过吗？”

沈归海捏了捏奴隶的后脖子，没好气道：“听出来了，就是觉得没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