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忍过去一波尿意,才继续道:“方汶不该妄图窥探不合身份的内容,方汶看得时候,其实一直都想着【我要真敢这么干,那肯定要被主人狠狠罚一顿】这种......”
沈归海在方汶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唇角,方汶就是个纯粹的m,又被自己调教这么多年,根本就不可能有那种想要翻身做主人的心思。他也根本就不在乎方汶会说什么,他相信方汶也知道,可是,他就是喜欢逼着这个奴隶费尽心思的讨好他。
他看了看表,有点可惜早上没直接把上午的会议都取消掉,今只能先这样了。
沈归海意犹未尽的伸手慢慢拔出插在奴隶体内的蜡烛,随即便将上面积攒的烛液全都倒在了那个微微翕张的穴口。
“啊!” 这下是真疼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可那烛液干了就扒在阔约肌上,然后又裂开,让他那里稍微一动都觉得又扎又隔。
沈归海把蜡烛吹灭,好笑的把他屁股上的蜡烛渣拍下来,这才解开捆着他手臂的衣服说道:“爬去厕所吧。”
“是。” 方汶简直如获大赦,连肩颈的酸楚都顾不上了,手一得自由,便立刻往厕所爬去。只是主人不说,他不敢把裤子脱下来,半湿半干的裤子贴在腿上,一路爬得累赘。
可是......方汶回头看了眼靠在门口看着他的主人,有点郁闷。主人跟过来,那他岂不是不能站起来了?
他看了眼马桶的高度,直接放弃,转身爬去淋浴房,跪在玻璃房的门口。
想要痛快的尿出来,光是一条窄小的缝隙是不够的,还是要用力的推一推龟头上方的珠子才行。这两天,都是主人给他弄的,但今天主人显然是不打算帮忙了......
方汶咬了咬牙,自己小心推了下,有点咬牙切齿。他知道,其实只是第一下因为多少有点粘连会很疼,等推开了,后面也就好多了。可就这第一下,实在需要些勇气。
沈归海看方汶在那磨蹭,便笑着走过去,弯腰从奴隶的腋下伸过去一只手,覆盖在方汶的手指上,帮心惊胆战的奴隶加了点力气。
“嗯~疼,您轻点。”
“轻点能推得开吗?” 沈归海笑骂了一声,摸着他的手指,放到那个金属球上:“你继续。”
这个被打得鲜血淋淋都不会吭一声的人,却每每在这种小事上娇气的要命。可再娇气,却也总是乖乖的忍着,这样的奴隶,实在是太合他心意了。
“嗯。” 方汶继续推着那个珠子,虽说比刚刚一点点往外渗要好多了,可也稀稀拉拉的尿了好一会。他叹了口气道:“这可真是不痛快。”
沈归海笑着递给他一瓶矿泉水让他冲洗伤口,说道:“尽快习惯吧,还有更不痛快的。”
方汶:“......”
今天的消毒也是让方汶自己做的,沈归海看了一遍,觉得还算仔细,便不打算再多嘱咐了。他让方汶把那套病号服扔到洗手池里,从柜里拿出一套新的病号服放在旁边。等方汶飞快的冲了个澡出来,洗手池的衣服已经被泡在水里,屋里也满是酒精的味道,将不该有的味道全都遮掩住了。
方汶一出卫生间就再次跪下,膝行到主人身前。
沈归海放下终端,说道:“我不盯着你,你也要记得多喝水,经常动动那个环,省的伤口粘连。早上要实在狠不下心,就过来伺候晨起。记得做好消毒,一定不要偷懒。”
“方汶知道。”
“还有,今天只是反省,帐还是要算的。” 沈归海捏了方汶的下巴,看着奴隶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笑道:“自己写一篇自己的同人文给我吧。等我们算账的时候,就按着汶大人写的情节罚。”
方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主人,您饶了我吧。”
沈归海心情大好的拍了拍方汶的脸颊:”我还真挺好奇的,要让你自己罚自己,你能写出什么来。“
方汶:”......“
沈归海是真的没时间了,说完站起来道:“我得走了,你好好养伤。还有,在我面前都要跪着的禁令一直到罚完为止。汶大人尽快写吧。”
俯身叩首,送主人离开,他在床上坐了一会,便开始穿自己的裤子和衣服。他还是回去吧。陆庆禁着足也不老实,这晚上就一个人值夜,显然是为了方便传递信息。他正好趁机把哪个侍奴是陆家的人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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