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厉害,他有点举不住了:“方汶错了,您,饶了方汶吧。”
“疼?”
“疼!” 方汶咬着牙不让自己把手蜷起来,这疼竟是越来越强烈,肩膀控制不住的微微耸起:“右手,中指的。”
沈归海目光落到方汶说的那个夹子,手也捏到了夹柄上:“这个?”
“是,主人。” 方汶吸了一口气:“好像比其他的都紧。”
沈归海笑了笑:“我帮你捏开?”
方汶下意识的要说“好”,可他一抬眼,看到主人眼里的神色,便连忙道:“不用,主人,主人,别,啊!” 夹子被突然捏开,然后又夹了回来,一松一紧之间的疼痛,简直就像是直接夹在他心脏上一样。
“以后,不许让别人窥觑你。” 沈归海颇不讲理的道:“就不能装的没用一点,让别人都看不上你?”
“是,方汶以后见到那些不怀好意的,都躲得远远的。” 他觉得自己眼里好像有点模糊,这生理性的眼泪还是被疼出来了:“主人,求您,真受不了了。”
沈归海这才哼了一声,两手一起,飞快的捏了手柄,将左手中指和无名指上的夹子一起拿了下来。
“唔!!” 方汶仰头吭了一声,露出脖颈优美的弧度。
沈归海眯了眯眼,把方汶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的夹子也被拿了下去,便收了手:“剩下的,自己来。”
“是。” 方汶答了一声,便迫不及待的去捏夹子,却不防眼前一暗,主人竟然贴了上来,啃在他的喉结上。
“主人.....” 方汶仰着头,被主人啃得又疼又痒,身体微微颤抖着,可手底下却飞快的将剩下四个夹子全拿了下去。这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血液回流算什么,夹的时候才是真疼!
感到方汶身体放松下来,沈归海轻笑一声,放开奴隶的喉结,却不肯放过奴隶的脖颈,一下下,啃咬着奴隶的下巴,颈窝,锁骨,等到方汶呼吸慢慢加重,他却松开了嘴,盯着方汶脸上分不清原因的红晕,捏了一个燕尾夹敲了敲奴隶的鼻头,嗤笑道:“到处招风惹草的,今罚的不冤枉吧?”
“不冤,主人。” 手指隐隐还带着闷闷的疼痛,方汶看着那燕尾夹的目光都带了一丝敬畏,只能屈打成招:“奴隶该罚。”
沈归海满意的笑了笑,将夹子都扔进盒子里,却把两个空杯子放到他的面前。
方汶刚刚松了一口气,看到这两个杯子,再次紧张起来。只听沈归海道:“汶大人,我虽然没有时时刻刻都听着,可如果你水喝的勤,不至于一天下来,我才听到你去了一次厕所吧?”
方汶慢慢消化了主人的意思,不觉瞪大了眼:您今儿装这窃听器,就是为了听我上厕所???
沈归海伸手去解方汶的裤袢:“你要是好好喝水,一泡尿,怎么也得尿个三分钟以上吧?可怎么我听着,最多一分钟就解决问题了?”
裤子和内裤都被主人扯下来,方汶只觉得下身凉飕飕的,很有一种等待行刑的紧张和萧瑟。
沈归海把他裤子扒到膝盖处了,就坐了回去,用目光看了看那两个空杯子:“尿吧,汶大人。”
方汶深吸一口气,他刚刚就喝了一杯茶,又出了这么多汗,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尿啊!
“怎么,尿不出来?”
“尿的出来!” 方汶实在是怕了憋尿了,也顾不得身处厅堂,拿了个玻璃杯,一手接着,一手托了自己的阴茎,推开堵在铃口的珠子。
今天这伤口真是好了太多,其实他不推,马眼那里在自然状态下也能露出一些缝隙了。可推一推,尿的更痛快些。
哗啦啦。
这声音......实在有点刺耳,手里的杯子也被带着体温的尿液捂热。方汶悄悄红了红脸,不过,主人大概是看不出来。
哗啦啦.....尿了半分钟,就没多少尿了,他又使劲挤了挤,也不过又挤出那么一点。
看着手里少半杯尿液,方汶觉得自己努力了.......
他可不敢把自己的尿递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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