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走吧。” 沈归海站到方汶前方不远的地方,猜测着这人能坚持几个绳结?或者说,他想让这人坚持几个?
明天是他妈的忌日,当年他爸因为觉得丢脸,从来不让做什么祭奠,大家竟也就习惯了。等他上位后,也没想着要改变什么,操办什么。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似乎只继承了父母的不好的基因,他爸的冷情,暴虐和刻薄,他妈的固执,认真和苛刻。
他爸是对别人苛刻,他妈是对自己苛刻,到了他这,就是对方汶苛刻了。
沈归海想到这,简直要笑了,双倍的苛刻,方汶可真倒霉。他去把装铁链子的小车推过来,一条条,仔细的挂到了奴隶两腿间的分腿器上,眼看着这人两条小腿随着重量的增加逐渐开始颤抖起来。
他抬起头,便被奴隶低垂的视线接住,心尖有块肉缩了缩,他笑了笑,问道:“沉吗?”
方汶点了点头。
沈归海凝视着方汶:“沈家和我比这些链子沉多了吧?”
方汶暗暗叹了口气,咬着绳子,有些含糊的说道:“主人,您能亲我我一下吗?”
沈归海站起来,捏了方汶的下颌,吻在那个有些干裂的唇上,浅尝辄止,自己还真是吝啬,连个吻都不想好好的满足这个奴隶。他要这个人屈服于他,从里到外的归附于他,得不到满足,才能无时无刻不卑微祈求他的温柔。
但他还是没忍住又舔了一下奴隶有些干裂的嘴唇,这才退后一步,看着似乎太过容易满足的奴隶。
方汶看向主人,让笑意爬上眼角:“主人,确实是挺沉的,但我会走给您看的。”
这麻绳也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的,特别的硬,如此大的跨度,绳子竟然几乎没有被压低多少。铁链子是真沉,将他的下身死死的压在麻绳上,勒的很疼,他想多垫起一些脚尖来缓解这份疼痛,可却是有心无力。
方汶走的很慢,他不想真把自己弄伤,也不想小腿痉挛影响站立,而且,后面那个圆环很是讨厌,明明挺大的,却因为内圈太过毛糙而总是横卡在绳子上,不注意就会拽到肛塞,让阔约肌也酸爽一把。
嗯....方汶在第一个绳结前站了那么几秒,离得近了,那个绳结的大小越发的明显,他觉得自己不太可能走过去。
哪有人走绳系这么大绳结的?!
沈归海见方汶发愁,笑道:“做汶大人的时候,不是挺抗打的?怎么做奴隶,连个绳结都走不过去?”
这能一样吗?!
方汶抿了抿咬着那根小绳的嘴唇,狠心又往起垫了垫脚尖,差点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脚心好像裂了口子,疼!
刚刚跟主人吹了牛的,说什么,也要跨过一个绳结!
方汶甩了甩汗湿的发梢,让自己敏感脆弱的器官蹭着那个绳结往前挪。
这简直像是被按压在粗糙的石头上,囊袋和会阴的位置被挤压和碾磨到苛刻的地步。他试图从疼痛中找到一丝快感,可等他跨到那个绳结上面的时候,小腿突然痉挛,他撑不住的整个人都坐到了那个绳结上,绳子上下晃了晃,疼的他眼前一阵发黑。
!!
要不是手还被吊在链子上,估计他能直接侧翻到地上去。汶缓了几口气,才发现自己的两只脚竟然几乎都有些离地了,走绳走成他这样,也算是走出了新高度了吧?
他深吸一口气,冒着小腿再次痉挛的风险,用脚尖顶着地面,扭着屁股,蹭下了那个绳结。
然后,他就听到了主人一声的低笑。方汶很是无语,他本来就哭不出来,主人还笑,他岂不是更哭不出来了!
还有九个绳结,真的要都走过去吗?
他觉得,下身可能有点磨破了,不然怎么稍微动一下就这么疼?
他看着第二个绳结咬了咬牙,再过一个,就求饶吧!
他慢慢往前挪了两步,第三步的时候,后穴里的肛塞突然被拽了一下,阔约肌一阵酸爽的痉挛,直接让他绷直了身体僵在原地,怎么忘了后面还拖了个圆环了!!
等他好不容易,小心翼翼的把那个圆环拉过绳结,便看到主人端了水杯走过来。
他便停下来,就着吸管喝了点水,却听到主人说道:“这么走,你恐怕是哭不出来的。”
方汶一愣,又听主人说道:“真是抱歉,绳结系的有点大,再走,估计真的会磨坏了。”
“主人?” 方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主人帮帮你吧。” 沈归海从兜里掏出一个遥控器:“可以抓链子,维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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