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面孔陌生,但一看就是练过的,方汶皱了皱眉,目光落在纸条上,脸色就变了。
那人见方汶认出了纸条上的字,便对他点了点头,哗啦放下一副手铐,转身走了出去。
饭馆里安静了一会,便响起了窃窃私语,方汶却管不了别人怎么想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人消失在门外,突然咕噜咽了口吐沫。
纸条上,主人亲笔所书:“结帐。”
主人怎么过来了?!不对,他偷吃小馆子被主人抓包了!
方汶苦笑着盯了那副手铐两眼,招手叫服务员来结账。
服务员神色古怪,看了眼煮完一口没吃的串串,有些为难道:“您这,肯定超过50g了。”
方汶一愣,点点头,掏了100元的纸币给服务员。每人78元,浪费超过50g加收20元,一共98元。
方汶付了现金,很是无奈的自己把手铐戴上,努力忽略屋里几桌人的目光,走到吧台前看向服务员。
服务员有点紧张,挺怕这是个通缉逃犯。
方汶抬起戴着手铐的手,对服务员伸出两根手指。
服务员愣了愣,方汶无奈,出声道:“找钱。” 他的2块还没找给他呢。
服务员:“.....”
出了门,就看到刚刚那个人在路边等着他。方汶长长叹了口气,跟着那人进了附近一个很大的酒楼。酒楼上有主家的标志,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产业。
他俩一进去,就有服务员迎了上来,看到前面那人,已经笑容满面,可看到方汶的打扮先是一愣,随即就注意到他的项圈和手铐,有些为难的对走在前面那人道:“两位,现在客人多,这......”
前面那人笑了笑道:“不会打扰你们的,我直接带他去包间。”
服务员还想拦,领班已经过来在前面带路。方汶跟着那人穿过大堂,接受着各种目光的注视,搞不清主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越发紧张起来。
偌大的包间里,除了伺候的和护卫,就只坐了沈归海和另外一个四十上下的男人,气氛很是轻松,显然是聊完了正事,正在闲谈。
带着方汶过来的那人对沈归海躬身行礼后,便站到了沈归海的身后。方汶看了站在沈归海身后的另外一个侍卫一眼,也挺眼生的。应该是负责外围的暗卫,看来主人是用了其他身份出来的。
沈归海看了眼透着紧张的奴隶,指了指脚边的地方。方汶便走过去,跪了下去,磕了个头,摸不清怎么回事,他不敢乱说话。
坐在沈归海对面的男人叫曲向东,是做宝石生意的。看着这一出,有些好奇道:“大少,这是?”
沈归海冷笑:“这是我一个逃跑的床奴。”
方汶一听“逃跑”两个字,便俯身叩首,做出一副认罪的样子。
“大少”是主人原来用过的一个身份,在别有眼里是很神秘的一个人,据说一直世界各地的跑,是为沈家主打理私产的众多管理者之一。
曲向东和主家的人接触的不少,床奴也是见过的,但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床奴敢逃跑。不过,这床奴的打扮......大少这口味,有点土气啊!
沈归海没再管曲向东,冷冷看着方汶道:“偷的东西呢?”
方汶一愣,随即便明白了。他暗暗叹了口气,主人从给他床奴编号的时候,就在算计这一出了吧?他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布兜,双手举起,让之前的侍卫拿走。
沈归海没接,做了个手势,侍卫便将那个布包交给了曲向东。
曲向东不明所以的接过来,打开只眼了一眼脸色就变了。曲向东翻来覆去的把那几颗珠子看了半天,再说话,就连没敢抬头的方汶都能听出那声音里的颤抖:“大少,这东西是哪得来的?”
“怎么?曲总看着这东西如何?”
曲向东问出那句话,就发现自己的情绪有点过于激动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冷静下来了,将那些珠子放进布兜,交回给沈归海,犹豫道:“这是过去皇族佩戴的吉祥玛瑙,本该是九个一串,这少了一个,虽然还是值钱,但却差多了。”
“少了一个?” 沈归海转着手里的杯子,笑道:“曲总,你吃你的。我先跟这偷了东西的逃奴聊聊天。”
曲向东一愣:”啊,好,好,大少您随意。“
沈归海微微一笑,捏起了奴隶的下巴:“小水,少了一个珠子,去哪了?”
还能这么诬陷?方汶飞快的看了主人一眼,看到了主人眼中的玩味,只能垂下目光,默默的摇了摇头,主人要玩,他是万万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主人拆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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