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慌得走路左脚绊右脚了,还不忘把该说的话说了。
方汶不敢因为进来了人就停下,跌跌撞撞的挪到了筷子堆的边缘,借机缓了几口气,才转过身。他抬起拷着的双手,用手背抹了把汗,看着眼前的一大片筷子,实在有些泄气。
可主人不说话,那就是要他继续走的。方汶只得咬了牙往回挪,好大一片筷子,等他挪回去,恐怕今天都站不利索了。
沈归海看着奴隶汗流浃背的在那堆筷子上挣扎,突然笑了笑,对曲向东道:”曲总,其实床奴,能不能走路无所谓,对吧?“
曲向东一愣,方汶已经在筷子堆里叩首道:“大少,您饶了小水吧,再走,膝盖就废了。”
沈归海微微一笑:“少的一颗玛瑙球呢?”
方汶暗暗叹了口气,跪伏着不说话了。
沈归海勾了勾唇角,站起来走过去,一路把筷子向两边踢开,在方汶面前清出一片空地,让侍卫拿了个软垫过来,放到脚前的空地上,说道:“跪上来。”
“是。” 方汶撑着地,在筷子上慢慢直起身体,刚刚得到短暂休息的膝盖再次受力,疼的钻心。他往前挪到软垫上,膝盖是稍微舒服了,可心里却开始打鼓。
“乖,” 沈归海揉了揉奴隶汗湿的头发:“还不打算说嘛?”
方汶:“......”
沈归海笑了笑:“很好,那我们玩个好玩的。” 他说完,对两个侍卫道:“手铐解开,按住他肩膀,别让他挣扎。”
方汶一愣,一个侍卫已经过来把他的手铐解开。那人可能怕他反抗,几乎是手铐被解开的同时,他的手臂便被两人一左一右的抓住,拉向侧后方,肩膀也被死死压住。
方汶紧张的咽了口涂抹,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竟然还需要有人押着他才行?
曲向东一见这架势,不由也跟着紧张起来,他见过主家罚底下的奴才,无非就是一个“打”字,可这个大少却当真是花样不少。
沈归海走到旁边酒店放东西的柜里翻了翻,如愿以偿的找到了一个打包用的塑料袋:“据说,以前有个恐怖分子,十分的硬气,谁都撬不开他的嘴,但被水刑折磨了83次后,终于是招了。” 他搬了椅子,侧对着曲向东坐到方汶面前:“当然,这种刑讯下来,无论是肺部还是大脑,都会留下不可逆转的损伤。我倒是不想为了一颗珠子把你弄傻的。”
“大少.....”
沈归海对呼吸微微有些急促的奴隶笑了笑:“但是相信我,反复的窒息,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不需要到极限,就不会让大脑缺氧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但真的不好熬。”
方汶喉结滚动,他当然知道反复窒息的痛苦,他有点怕这个:“大少.......”
“先不要求饶。” 沈归海再一次打断方汶的话,用手指把塑料袋捻开:“我挺想看看,你能坚持几次的。” 他在奴隶紧张的目光中,把塑料袋套在方汶的头上,说道:“既然刚刚给你机会不说,那就等我玩够了,再说吧。” 说完,他收缩了塑料袋的出口,静静的看着奴隶一口一口的,消耗着袋子里不多的氧气。
塑料袋的空气不多,每呼吸一口,就少一口,渐渐的,他要很用力才能吸到氧气,袋子被吸得贴在鼻子上,他只能期盼可以从那些小小的褶皱里得到一些遗留的氧气。
呼,他把胸膛里憋闷的气息吐出去,再吸的时候,终于什么都吸不到了,不管他多用力,都不能得到一点氧气,只是让塑料袋紧紧的贴在他的脸上。
窒息让他不自觉的挣扎,可肩膀和手臂都被按得死死的。他知道自己此刻还有余力挣脱那两人的桎梏,但他却驯服的让自己被压制着,任由自己反抗的力量慢慢减弱。
曾经有潜水冠军陆上憋气超过7分钟。为了一些极端的危险情况,沈归海也让方汶做过闭气训练,最好的成绩接近六分钟。经过训练的安全闭气并不会对大脑造成任何伤害,但那要在极为放松的状态下,并且需要吸入足够氧气。
安全的前提,是自己主动闭气的训练,随时可以吸到氧气,而不是这样的窒息调教。
沈归海在心里默默的计算时间,有人沉迷于窒息带来的性快感,但他知道这东西很危险,他从来不会在窒息调教上去探测方汶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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