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您惯的,主人。” 方汶煞有其事的也叹了口气:“您从来都不会真的伤害到我,我害怕,却也心安,哪里还需要留什么余地。”
…… 沈归海深深的看了方汶一眼,没再说什么,他去给方汶拿了水过来,喂奴隶喝了一些,随后便按动遥控,将奴隶的手慢慢吊起来。
方汶随着链子的上升慢慢站起,又垫起脚尖,感到链子停了停,还是有点紧张:“主人,您会来看我吗?”
沈归海走过去,检查了下奴隶手腕上的束缚:“又不是蹲监狱,还要我来探监?”
“不来吗?” 主人离他很近,他深深吸了一口主人的味道,忍不住用鼻尖在主人肩膀处轻轻蹭了蹭:“您时不时的来打我一顿鞭子也行啊。”
沈归海亲了奴隶脑门一下,说道:“别想了,这几天,我不会施予你太鲜明的感受,你要自己熬过来。”
锁链再次开始上升,双手被铐在一起,手腕,肩肘的关节开始因为牵拉而疼痛,他用力垫着脚尖,试图缓解那种疼痛,但很快就变成徒劳。链子不顾他的意愿持续而稳定的上升,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疼痛,他的身体终于无法抗拒的被拉离地面,晃晃悠悠的被吊了起来,直到他的双脚离地两个台阶的高度,链子才停了下来。
“三天,禁食,打营养针,中间会给你补充水分,也会给你一些休息的时间,但我不会和你说话,你也不要试图和我说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个监听器别到链子上:“不舒服了可以叫我。”
“是,主人。”
“尿尿的话,直接尿就行。你会感激这个尿道堵的。” 沈归海笑着拍了拍奴隶半勃着的阴茎,走开拉了个30公斤的实心铁球过来,用链子拴在奴隶脚镣中间的链子上,调整好链子的长度。问道:“还有什么要说的?”
方汶连忙道:“主人,营养针,您能不能在我晕过去的时候打?”
沈归海:“......”
脚上的铁球并不会往下坠着他,但却让他无法蜷起两条腿,只能直溜溜的被吊在空中,不用太久,肩膀和手肘的关节就会疼痛难抑。为了缓解关节的疼痛,他肯定会用手臂的肌肉承担一部分牵拉的力量,所以,他的手臂肌肉很快也会开始疼痛,最终全无力气,不得不将所有重量都丢给手臂关节。时间再长,长期无法活动的全身肌肉也终会酸胀疼痛。
主人走前给他蒙了眼罩,不管睁眼闭眼都没什么区别,方汶难耐的仰了仰头,这次吊的好苛刻啊,三天才刚刚开始,他却已经有些无望了,这可怎么熬过去啊......
长期的无聊痛苦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慢慢的往下滴尿,尿不痛快真的很难受,这确实有助于他分散精力,但却也同样增加了他的痛苦。
肌肉酸疼是一种持续的,无法缓解的疼痛,蔓延在时间的每一分空隙里,可他还要分出精力来对付这个PA环。那么小的一块海绵就能把他折磨得身心疲惫,然而在漫长的监禁中,就连尿液顺着大腿慢慢往下流动的感觉都显得那么新鲜有趣。
各个关节、肌腱、皮肉、筋骨都将因身体的重量而受到挤压和牵拉,越来越痛苦,却很难晕过去,十分难熬。汗水点点滴滴溅落到地板上,他下意识的会哼哼几声,忍不住了也会大叫两声,但时间不会因为他难受就走快些 ,主人也不会因为他叫了几声就把他放下来。
就知道,关起来是最难熬的,可偏偏主人其实最喜欢关着他。主人说陆家事了,要把他在小蓝楼下关上三个月,恐怕真不是开玩笑的。想想那个未知的地下空间,他兴奋的发抖,却也畏惧的发抖。
他没什么时间概念,不知道主人隔多久会过来一次,他也知道主人不会让他利用营养针的间隔来判断时间,但每次主人过来,都是他觉得自己胳膊要废掉的时候。
肉体的痛苦被放大并延长,只有主人出现的时候,才能踩着那个铁球,得到十几分钟的缓解。但缓解过后的痛苦却更加明显。
这种调教的目的太清楚明白,可是没有人可以不被影响。
当漫长的痛苦中,只有那个人可以给你带来一丝安慰,哪怕那人是痛苦的施于者,你也会不自觉的向他靠近,抑制不住的依赖于他。更何况,他本就爱极了主人,毫无底线的,纵容的放开自己所有的心防,将自己赤裸裸的献给主人,让主人调教,让主人控制,让自己满心满眼都是主人。
他想,只要能让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主人,那再多的煎熬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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