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德虽然混蛋,但混蛋有混蛋的追随者,何况他爸对几个亲信是着实不错。军队是防外敌的,他只要确保这些人,尤其是陆家,不会提前警觉就好;康定虽然棘手,但康家也有了安排。要从他爸手里夺权,最难的,就是权力交替时如何快速接管。
家奴他不怎么担心,这些人都是在世代洗脑教育下长大的,对家主忠诚,那是刻在那些人骨子里的东西,无论他和他爸谁是家主,这些人都不会乱;反倒是那些家臣,需要他提前安排人进入相应的部门,慢慢摸清部门运做,掌握一定的权力,一旦权力交叠时有家臣趁乱裹挟,他安排的人也可以快速接手工作。
而真正让他感到棘手的,是一批跟着他爸干了不少缺德事,不敢让他爸出事的人。有家奴也有家臣。这些人虽然不敢得罪他,但也绝对不愿意换个主子伺候,势必会成为阻碍。
为了消除这些人的顾虑,为了不让这些人防备着他,他那两年干了不少荒唐的事,和跟着他爸的这些人也积攒了一些“共同语言”。
“少主!” 沈归海一进东翼,就看到门口跪着的两个床奴,一个长发,一个短发。沈归海脚步顿了顿,忍不住就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他妈又是哪个送过来的?!
方汶跟在后面的进来,帮沈归海换下外衣,长发的床奴爬过来帮沈归海换鞋,另一个短发的也捧了湿热的毛巾过来。
沈归海垂手勾了勾那个短发床奴的下巴:“谁让你们过来的?”
短发床奴乖顺的抬起头:“少主,是管家大人。”
那就是他爸送过来的了。沈归海捏了床奴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对方汶道:“安排下晚上侍寝吧。”
“是,主人。” 方汶暗暗叹了口气,这一天天的没个消停,真是麻烦死了。
这一年多,主人身边被人塞了不少床奴,一个个来历不明,目的不明,方汶不敢让主人单独宠幸这些人,时常都是要跟着的。好在私奴和床奴一起伺候,在沈意德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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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海坐在沙发上,两个床奴在床上做着扩张,奴隶披着睡袍安静的跪在身侧。就快了,这样荒诞又让人愤怒的日子就快结束了,他爸塞过来的这两个人也可以退回去。
这两个床奴来了半个月,给沈意德传过一次消息,试图给他下过一次春药,时时刻刻都在试探他对方汶的态度。
自从方汶不再给他爸做事后,他爸似乎就格外防着这个奴隶,时不时的试探,时不时的找麻烦。好在他现在多少能做些主,一个混蛋少主有时候倒是可以不顾规矩的护着自己的私奴,可一个荒淫无度的少主,也不可能独宠一个没有任何家世背景的私奴。这中间的平衡每天都在小心拿捏,实在是太累了。
“嗯唔~~” 长发的洛儿跪趴着,嘴里发出黏腻的声音,让短发的小兮用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在他的穴里进出。
洛儿主动扭动着腰身,两只手用力扒着肥厚的臀瓣,将后穴的风光全都裸露出来。他已经扭了好一会了,也叫了一会了,累了,声音哑了,后穴几乎快麻木了,可他们下药的事被发现了,生死全在少主一念之间,他不敢求饶。
“唔~” 小兮被喂了药,药力早已行开,他心里燥热难耐,欲望一波高过一波的堆积在他身体里,让他极度渴望被人操到高潮。可少主却只让他耐着性子给洛儿做扩张。看着按摩棒在洛儿的穴里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自己的后穴也跟着不住的收缩蠕动。被调教过的身体更容易陷入情欲,可他不但后穴空空荡荡的得不到抚慰,早已勃起的肉棒也被一个苛刻窄小的银环死死的勒住根部,此刻已经涨成了酱紫色,他自己看了都有些害怕。
沈归海见那小兮满头大汗,拿着肛塞的手也开始发抖,便让跪在角落里的侍奴把一个里外都有假阳具的口塞锁在小兮的嘴上。
小兮四肢颤抖着跪趴在床上,眼前一阵阵晕眩。他咬着口塞,忍不住大口吞咽着口水,上面被堵,便越发显得后穴的空虚。这口塞里面的阳具尺寸比嵌在外面的那根要短,并不会造成太大的不适,但他此时却宁愿这口塞能多折磨他一些,好歹能让他分散一些精力也好!
“我爸送你们过来之前,恐怕没跟你们提过吧?” 沈归海不咸不淡的说道:“我是最恨用药的。” 他看着满眼惊恐的两人,嗤笑一声,对洛儿道:“小兮恐怕是没力气了,还是你自己来吧,你要能把自己插射了,我或许就能放过你。”
洛儿瞳孔缩了缩,他的前面也锁着一个银环,一样的苛刻,将他的尿道全都勒死了,想要射出来几乎不可能啊!但他不敢迟疑,跪趴着,用自己的后穴慢慢将小兮戴在口塞外面的假阳具吞进去,一直到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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