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气的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行,汶大人,想折腾是吧?”
方汶垂着脑袋:“主人,我错了,我就是怕扫您的兴才......”
“是,” 方汶刚刚看到主人去拿药膏,就知道要坏事了,果然,主人满身的低气压,他可后悔死了!
身后主人的体温覆了上来,他剧烈的抖了抖,这么久没有性爱,身体敏感的不像话。他以为主人会直接插进来,极力的放松着穴口。好久未被使用的地方紧张的颤抖,肯定会疼的,可他迫不及待。
他行动的自由,又将他禁锢在主人身边。
马眼上的那颗珠子深深的卡在他饱胀的龟头上,极致的痛感与主人撸动他性器的快感混合,分不清彼此,他绷直了脚尖,发出一声不大的呻吟,胸口像是堵了什么,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一次,总没问题的。”
“不想扫我的兴?” 沈归海冷笑:“不许。”
沈归海挑眉:“你还有体力?”
“啊!主人!” 方汶话没说完,就觉得脖子上一紧,被主人拽着链子扔到床上,他还没来得及摆好承宠的姿势,润滑液就淋了上来。
“是.....” 方汶艰难的挤出一个字,便彻底失了声,主人湿滑的手上下撸动着他的阴茎,带起一阵阵湿滑的水声,他哽咽,难耐的弓起腰背。
“主人~” 方汶都能感到自己的阴茎在主人手里跳动了,整个人都被无法承受的快感所淹没,却因为主人的命令生生的卡在了那个极致的地方,让他的声音都染满了情欲:“主人,求您!”
褶皱被渐渐撑开,平滑的裹在他粗大的阴茎上。
沈归海听到方汶低低的哼了一声,知道他是疼了,但他没有停下自己的侵入,将自己布满青筋的茎身整根埋入。
“主人,” 方汶低低道:“我就是,用酒精消了消毒。”
方汶哽咽般的呻吟了一声,连心跳都悬在了半空,他感到主人俯下身,趴在他满是鞭伤的后背上,湿热的呼吸就在他的耳畔:“记住,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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拴着方汶的链子连的是活动的轨道,不影响移动。看着奴隶脖子上拴着链子爬向那张大床,他觉得可以把这人在屋里多锁两天,不是喜欢做床奴嘛,就每天锁着链子在屋里等他回来好了。
沈归海皱眉,他什么都没说,先把药给那奴隶上完,随即冷着脸道:“滚下去。”
“趴床上去吧。” 沈归海微笑的拍了拍方汶的脑袋,他知道方汶体力肯定跟不上的,便打算给人了上药,就先抱着人睡一觉。等起来了,再好好玩一次。
方汶:“.....”
他今天心情是真的很好,可等他拿着药膏坐到床边准备帮奴隶上药的时候,却觉得那伤口不太对。今天大多数鞭伤都只是青紫渗血,却也有四五道是破了皮肉的。方汶有伤的时候,洗澡都不会使劲用水冲和泡,可此刻那伤口看起来,却像是在水里泡了一个小时似的。
然而,下一刻,他滚烫的阴茎突然被主人挤了润滑液的手攥住,那一瞬间,他只觉得眼前一片发白,一道颤栗的快感自小腹直冲头顶,他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射了,根本受不得一点挑拨:“主人!”
!!沈归海不敢置信的看向脚边的奴隶,脱口而出:“你是受虐狂吧!”
沈归海笑了笑,一手攥着奴隶的囊袋,一手扒了身下人的臀瓣,将自己肿胀的性器抵在奴隶紧致的穴口,慢慢的打开那隐瞒的地方,将粗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他俯身叩拜,虽然腰上肌肉一连串的僵硬,可他却咬着牙,没让自己有一点糊弄,规规整整的做了三次叩首。然后,他满怀期望的看向沈归海:“主人,请您现在就使用您的奴隶吧。”
沈归海听着方汶脖子上锁链的声音,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他刚还想说,把人锁死了,就放心了,可怎么洗个澡都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他声音冷沉:“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