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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汶自己掌嘴吧？”

“遵守家规，维护家规，才是为了沈家着想。”沈归海借着写字台的掩映，用脚捅了捅方汶的小腹，看到奴隶明显紧绷的状态，便把脚压在方汶的裤裆上：“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没有例外。”

方汶咬了咬牙，只得乖乖的把第六杯全都喝光。

“方汶不敢。”他有些倔强道：“主人，以前老家主在的时候，很多人也是身不由己的，以前的事先放一放，奴才们会念着您的好的。”

“没事”沈归海又道：“我今有的是时间，汶大人可以在我这慢慢想，顺便再多喝两杯咖啡。”

谢3心里一惊，却不敢表露出来什么，躬身退出去了。

“是。　”管家应了一声，便很干脆的转身出去了。

方汶：“管家大人，过犹不及。”

方汶咬了嘴唇，他想上厕所了：“主人，您别生方汶的气。”

“主人……”　方汶闭上眼，神情有些紧绷，看在谢3眼里，方汶似乎因为沈归海的话而显得很是难过。

“汶大人，”沈归海缓缓道：“工程部贪墨的证据呢？”

还喝？不会吧？方汶惊惧的看了主人一眼，沈归海却不再看他，转而对管家道：“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方汶还要说什么，沈归海却是啪的一声把手里的笔扔到桌子上，立刻便让两人都住了嘴。

沈归海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看了方汶半晌，冷冷道：“那账套里是不是缺了几页，或者多了什么以前没有的？”

等谢3也出去了，沈归海便掐了方汶的下巴，看了看方汶的脸颊，随口道：“是不是还应该打两巴掌？”

“别生气？”　沈归海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可那笑意一纵即逝，再出口，声音里已满是寒意道：“汶大人，这是你该管的事吗？”他脚下用力，把奴隶的尿意逼出来，冷冷问道：“想让你踏踏实实做个私奴，怎么就这么难？”

“哦？”沈归海讥讽一笑：“看来汶大人的记性真是不怎么样。”

没有商量的余地。

方汶脸色似乎变了变，膝行两步道沈归海身边：“主人，方汶只是为了沈家着想。”

“汶大人，”沈归海冷冷看了方汶一眼：“我什么时候把你教的如此世故？”

沈归海沉默了那么数秒，管家却躬身道：“主子，工程贪墨都是大问题，不光是财务损失，若有偷工减料，以次充好，岂不是危害主宅？稳定当然重要，可新政之期，若不把规矩建好，以后只怕人人都想会钻空子。”

方汶在主人的手上蹭了蹭：“不会太久的，主人。我们再努力几年，争取让您早一日过上“睡懒觉，吃美食，随时随地玩奴隶”的幸福生活。”

沈归海“嗯”道：“我待会过去，你先去找管家，让他把工程部电子账册发给你，可能还有些纸质的记录单，都搬到东翼会议室去。”

“是。”　方汶应了一声，开始掌嘴，一边各三十几下后，沈归海叫了停：“还是这样看着顺眼。”沈归海叹了口气，把手放到方汶的脸颊上，重复了一个刚刚问过的问题：“什么时候你才能踏踏实实做个私奴？”

管家毫不退让，对沈归海躬身道：“主子，防微杜渐。”

“哪敢啊，主人”方汶笑道：“等您的愿望实现了，我

方汶咬牙：“管家大人，今天这几个人处理了，明天呢？今天查完工程部，明天是哪个？人人自危，谁还做事？只怕一个个都忙着堵窟窿去了。”

沈归海这才对谢3道：“那三个人在哪？”

方汶摇了摇头：“主人，方汶不记得有缺页，至于多了什么，方汶就更不知道了。”

谢3听的有些着急，汶大人今天情商掉线了吗？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气是怎么回事啊！

管家：“汶大人，夸张了。”

他喝完，将咖啡杯放回托盘里磕了个头，隐隐便感到了尿意。犹豫了一下，方汶维持着俯身的姿势，说道：“主人，方汶以为您刚刚掌权，应以稳定为主，工程部这事，还请主人……”话没说完，沈归海已经不客气的打断他：“你这是要教我做事？”

方汶摇了摇头：“主人，本就是证据不足。”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你就气我吧。”

沈归海其实只是随口一说，但方汶这么一反问，他就觉得这张脸确实是该打一打的，他想了想，说道：“可以，打红了吧。”

谢3连忙道：“东翼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