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拿了喷头冲前胸，让方汶给他搓背，说道：“那个白鲨就算了吧，太轴。”

“为什么？”

“你越解释，

沈归海在方汶蹲马桶的时候，已经脱了衣服飞快的冲了冲，等方汶爬过来，便把连了灌肠管的肛塞给他塞进去，调好800CC，然后调转喷头开始给方汶洗澡。

“这种人，其实可用的……主人，您别再往下冲了，”方汶看到自己一受刺激就有反应的地方：“万一漏水进去，就惨了。”

沈归海转身，把喷头对着方汶的小腹：“他那是歪打正着。”

方汶道：“别啊，主人，轴有轴的好处。他估计是唯一一个真正听懂您的话的人。”

沈归海把喷头给方汶，伸手抓过方汶的性器，在方汶紧张的眼神下，把卡在龟头下的那个卡环打开了：“这白鲨能干嘛？”

“是。”方汶去马桶排了灌肠液，再回来洗了洗，便自然而然的接了沈归海手里的搓澡巾。

“怎么这么多事！”沈归海胡乱的揉了揉方汶的头发：“我倒想起来一个事挺适合这个白鲨的。”

方汶摇摇头：“坚持到明早没问题。”

“行，那就安排在主楼的暗岗吧。”沈归海拍拍方汶的脑袋：“去排了。”

了擦手指上的润滑剂，说道：“差不多了，去排了吧。”

“那您重点，有点痒”方汶跪坐着：“主人，这塑料手铐，我能摘了吗？碍事。”

沈归海看了看方汶微微有些发红的铃口，去拿了消炎药：“原定没有让你射精的计划，表现不错，提前释放吧。”

“知道了，主人。”方汶跪下去，被冲了一脑袋水，忍不住喃喃道：“应该先洗头才对吧。”

“是。”方汶经常会觉得主人有时候太幼稚了，不是腹黑，就是幼稚。

水流下来，方汶便闭上眼，听到主人道：“你还没有监视人，就这个白鲨吧。”

方汶忍不住睁眼，一睁眼，就看到主人安静蛰伏着的性器，微微晃了晃神：“……我真没偷偷往外跑过，主人。”

玩具手铐都有一个一按就开锁的小钮，方汶两下摘了塑料玩具，继续道：“主人，训奴营回头再找人吧，我觉得这个小七挺适合做谢3的监视人。”

“主人？”方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主人把尿堵也抽了出来，说好到早上的，这可是第一次提前放了他。

方汶愣了下，笑道：“谢谢主人。”

“正好看着你，省得你偷偷往外跑。”

沈归海细细的给方汶的铃口处抹了一层药，便压了方汶的肩膀让他跪下去了：“要还红，就再抹两次药。”

“他话多，人也够灵活。”方汶笑道：“谢3最怕话多的人，会下意识的回避小七。小七就算偶尔露出一些破绽，也可能被谢3忽略过去。”

“那个小七也还行，”沈归海套了搓澡的毛巾，给方汶擦着后背：“训奴营如何？别动，你后背难得没伤，我给你搓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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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方汶爬进卫生间，刚坐在马桶上，就感到药物带来的强烈的腹坠感。今天荔枝进的太深了，靠灌肠估计得来回洗好几回，还要深度灌肠才行。

方汶低下头看着主人给他抹药，沈归海也低着头，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呼吸。从以前到现在，不管两人身份如何变化，两人之间的信任和默契，却从未变过。

沈归海一愣，方汶笑道：“您说的那句‘别让我失望’，小七可能会过度解读，老鬼大概觉得您是在要我表态，只有白鲨，一根筋的觉得，我不招供，他就完不成任务，完不成任务就是让您失望。”方汶歪了歪头，笑道：“只有他没那么多七想八想的，一板一眼的执行您的任务。”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你今晚不打算尿尿了？”

“他适合进侍卫处。”

“摘吧，”沈归海笑道：“既然塑料的你看不上，那只能罚你戴几天重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