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气也好。
啪,啪,啪……
沈归海沉着脸,一巴掌一巴掌的打,直到他的手都有点打麻了,心里那点子郁结似乎才缓和了一些。他掐着方汶的下巴,一字一字的道:“以后,再也不许提这个“死”字。”说完,一把甩开方汶的脸蛋,头也不回的起身回了卧室。
方汶有点担心的看着主人的背影,他得想想怎么哄主人,又不会被主人给整死。方汶从跪着的地方爬起来,去厨房找冰块敷脸,打开冷冻室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脑子里就多了个不怎么靠谱的主意。
沈归海回房间就把自己泡进了热水里。他知道他妈病了,有时候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了,他不该怪他妈的,可他就是忍不住会埋怨,埋怨完,便又会自责,情绪就像是被堵进了死胡同,怎么都绕不出来。
以往他泡澡,方汶总是会过来给他搓搓背,可今天他泡了近一个小时了也没见那臭小子过来。
行吧,是他把人打走的,不来是对的。
每次他情绪不好的时候,都会把方汶弄得很惨。可那小子是傻的,他越是心情不好,就越往他身边凑。这次,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沈归海在腰上围了条浴巾,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一脚踏出,就愣住了。
那个奴隶,此刻戴了个分腿器,自己把自己的手和同侧的脚锁在一起,撅着屁股跪趴在地毯上,明显经过润滑的穴口有些紧张的翕张着,旁边放了一盒……冻荔枝?
沈归海沉默良久,抬脚踩在方汶的屁股上,冷声道:“你在干嘛?”
方汶咬着嘴唇道:“主人,一共有12个荔枝,我都剥好了,您放吧。”
沈归海黑着脸:“我干嘛要往你屁股里放荔枝?”
“说不定当年那事,我还有心理阴影呢。”
沈归海跟个山大王一样踩着方汶的屁股,手肘搭在那条腿的膝盖上,把重心往前移了移:“所以呢?”
方汶感到膝盖,肩颈随着主人重心的变化而压力倍增,他闭上眼习惯了一下,才道:“我现在不怕吃荔枝了,可万一不能塞荔枝呢,试试吧主人。要是不能塞荔枝,您正好帮我再脱一次敏呗。”
沈归海偏了偏头,看向方汶被他打肿了的侧脸,连白眼都懒得翻了。他踩着方汶的屁股,弯腰从盒子里拿了一颗凉的冻手的荔枝,清清楚楚的在那个奴隶脸上看到一丝紧张。
怎么傻成这样?
沈归海把那个荔枝放到方汶的穴口,没有马上用力,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道:“当年给你脱敏,是为了怕我爸疑心你还记着当年的事,心有怨恨。可这里……”沈归海手下用力,把荔枝顶了半个进去:“谁会知道你能不能塞荔枝?嗯?”
方汶的注意力都在后面,听到主人这么一问,就愣了下,还没说话,就又听主人问道:“除非,你想在承宠的时候玩刺激点。”
“没有,没有,”方汶吓了一跳:“我不想,主人,啊!”
沈归海在方汶说话的时候,手底下便毫不留情的一个用力,把那个荔枝整个推了进去。他把脚拿下来,看了看那个重新紧闭上的穴口,淡笑着拍了拍方汶的屁股:“放心吧,你这里是能塞荔枝的。”
“能的,主人。”方汶觉得自己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急切道:“主人,我没想玩刺激的,您可千万别误会。”
沈归海冷哼一声,打开衣柜,拿了一条皮带出来:“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给我好好忍着。不用你报数,皮带打折了为止。”
“是,主人。”方汶没敢反驳,可多少有点担心,皮带打折了,那屁股不也打烂了?
咻,啪!
方汶闭上眼,主人好久没用皮带打他了,这让他想起来小时候的事情。
罚站,打手板,打屁股,罚跪,抄书,跪规矩。
小时候主人能罚他的项目有限,可对一个小孩子来说,这些责罚已经不轻了。主人脾气坏,主人骂他凶,主人管他严,可在主人心里,他不是家里可有可无的老三,不是可以用来为家族赚取利益的子嗣,他是主人最重要的人。
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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