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在奴隶的身体里发泄出来,便放人去清洗,自己则换了衣服坐到沙发上。等方汶再次出来跪到他的面前,他便道:“从今天开始,该守的规矩给我好好守着,别成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一般这样说的时候,便是让方汶在日常中守奴隶的规矩了。
“是,主人。”
沈归海放下翘着的腿,抓起一边的皮带,说道:“趴床上去。”
“是。” 方汶脸色微微有些发白,还要打?
他刚要站起来,便听到主人沉声道:“这么两步路你还站起来?就这么守规矩?”
方汶心脏狠狠的抽了抽,抬起的一条腿再次跪下,慢慢俯身下去,四肢着地的爬到床边,却不敢整个人都趴上去,而是将上半身趴到床上,拉了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准备承受新一轮的责打。
沈归海系了皮带,一抬头,看得有些发愣,这什么意思?嫌他打少了??
这人怎么回事?这两天都有点怪啊。
他走过去,不客气的给了方汶屁股一巴掌:“趴床上去!”
“是..... ” 方汶搞不清主人什么意思,但他不敢耽误时间,飞快的爬上去,以私奴承宠的姿势跪趴好,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还要用手掰开臀瓣?..... 会疼,他不想碰......
沈归海:“.....”
算了,爱啥姿势啥姿势吧!
沈归海拿了药膏,开始帮他上药。
淤血揉开了,会好的快些,可沈归海一向都是只上药,从来没想过要让这奴隶少疼两天。
多疼两天,这小子就多踏实两天。
方汶跪趴在床上,只觉得屁股上突然一凉,他哆嗦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主人在给他上药?!
啊,好像,主人以前也给他上过药的!主人竟然会亲自给他上药?是因为他没有近身伺候的侍奴吗? 这,这逻辑似乎有些怪啊........
方汶直觉自己好像有什么没弄清楚,可他实在记不起来太多,想不明白便索性先放下了,闭上眼,贪婪的感受着主人的手指在他屁股上游走的触感,心里有些暖暖的。
“陈老那个小孙子有点淘,你别让他和康嘉嘉混一块,非闯祸不可。”
“是,主人。”
沈归海一边给方汶抹药一边嘱咐:“屁股上有伤,自己小心点,别耽误正事。今晚我回来要是再看不到你,明天就拿根链子把你拴门口看门。”
方汶吓了一跳,收了所有的情绪,连忙回道:“方汶知道了,主人。” 他突然后知后觉的发现,主人似乎在怪他昨晚没有在门口跪侯主人回来?
可他昨天在罚跪啊.......
拿根链子拴门口什么的,主人是随口说说,还是认真的?
沈归海上完药,扭身刚把药盒放到桌上,一回头,就看到奴隶已经快手快脚的跪伏到地上:“谢谢主人给方汶上药,方汶今晚一定会准时跪侯的。”他还记得那个检查的内容,不敢在床上多待的。
沈归海“嗯”了一声:“去饭厅候着吧。” 这小子今天挨完打,不怎么粘人啊,难道真打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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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岁的小男孩,什么都懂点,但又什么都不怎麽懂。方汶得了主人的嘱咐,十分妥帖的照顾着小孩。中午小孩午休,他抓紧时间去了趟医务楼。
医务楼中午的时候只有值班医生,给他拍了片子,诊断结果:淤血压迫神经,造成失忆。
医生说,记忆能不能恢复很难说,要等淤血吸收以后才知道,可能性一半一半吧。
尽管医生没有给他判了死刑,但是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还是太过打击了。如果恢复不了,怎么办?
他心里难受,恍恍惚惚的刚走出医疗楼,便收到了一条让他差点晕过去的消息,康嘉嘉带着陈家小孩去滑冰,两人都掉冰窟窿里了!!
不是睡觉了吗?就这么会功夫怎么就能跑出去?!
方汶吓得飞快赶到河边,可千万不要出事!
“大夫,没事吧?!” 方汶急死了,救护车里,一个大男孩,一个小男孩,鼻涕哈拉的捂在电热毯里,头发上的冰渣子都化成了水。
“没事,没事,” 大夫手底下忙着,安慰方汶:“汶大人你别着急,幸亏被路过的侍卫及时拉了上来,没事的,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喝点驱寒的。如果不发烧,就没大事了。”
方汶这才松了口气,再看向康嘉嘉的目光,就带了一丝埋怨。
康嘉嘉想起之前自己爬树被汶大人教训,心虚的从毯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了方汶的衣角:“汶大人,对不起,你别生气。”
方汶看了看被抓着的衣角,叹了口气:“康大人,你这样不注意安全,主人会担心的。”
“是是是,我知道,我错了!” 康嘉嘉一见方汶好像没太生气,便看向陈家小孩:“你没事吧?”
陈家小孩也吓着了,吸溜了下鼻子,摇头:“没事,嘉嘉大人” 说完,又吸溜下鼻子,对方汶道:“汶大人,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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