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自己说,还是我先把你打个半死,你再说?”
方汶自嘲的一笑:“您打吧,方汶本就犯了错,理应被罚。”
沈归海盯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就突然油盐不进的奴隶,愠怒道:“好,很好,方汶,汶大人,我可真是太纵着你了!”
方汶呼吸滞了滞,满腹的心事还没理清楚,余光却看到主人站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要打他吗?唉,打他哪用得着主人亲自动手啊,直接罚他去惩戒所就好了。
他一个念头刚刚晃过,胳膊就被主人攥住,整个人都被主人强横的拽起来。
“主人?!” 方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想去推主人的手,可却又不敢,就这么被沈归海一言不发的拉扯到了二楼的主卧,推开一扇暗门,进到了调教室。
进门的一瞬间,方汶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晕过去。
调教室!他想起来了!主人还有一间调教室!
进了调教室,沈归海便将方汶扔在地毯上。
“脱!”
“主人.......”
“闭嘴,” 沈归海厉声道:“脱!”
方汶抖了抖,强压着自己想要逃跑的冲动,抖着手将自己扒光,重新跪了下去。
他对调教室的记忆太模糊了,就像是一场蒙着纱帘的梦境。
他以前是自愿的吗?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沈归海站到方汶面前:“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 方汶差点就脱口而出,可是.......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来?他摇了摇头:“方汶没什么可说的,主人。” 他已经够卑微了,还在再去祈求怜悯吗?他不要!
沈归海闭了闭眼,突然就抓了奴隶的头发,把他拖到了一个木夹前,把木夹的上半部分拉起,将他的脖子按在最大的圆孔上。
“不,不,” 他有些不安,有些害怕,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只是小声的求着: “求您,主人........” 求您不要不顾我的意愿把我锁在这,求您告诉我,待在这间调教室里的我,是自愿的!
沈归海皱眉,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将那奴隶的两只手腕放在头两侧的两个小的圆孔里。
木夹被合上,锁起,沈归海调整了一下高度,一声不出的把奴隶的两条腿分开,固定在左右的地板上。让奴隶只能弯着腰被锁在木夹上,即不能站起来,也不能跪下去。
然后,沈归海又拿了眼罩和耳塞给奴隶戴好,转身便出了调教室。
方汶光着身子被锁住,即看不到也听不到的他渐渐有些心慌了。主人,好像不在了。主人这是把他锁在这就离开了吗?
原来,真的不是自愿的吗?
私奴犯了错,可以打可以罚,可以贬去惩戒所,可调教室......怪不得主人都不会顾及他的颜面,原来,自己真就是个顶着私奴头衔的......奴宠吗?
“主人......” 康嘉嘉洗了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越想越担心。刚刚他就光顾着逃跑了,回屋才反应过来汶大人好像还跪着。主人不会怪汶大人吧?
他连姜水都顾不上喝,吹干了头发就跑过来了,没看到汶大人,却看到了一身戾气的主人。
…...他好像来错时候了:“啊,主人,我去照顾陈家小子。”
“站住!” 沈归海觉得自己在去见那个奴隶之前,必须得找个人出出火气才行!
“主人.....”
沈归海道:“去拿你的戒尺。”
“主人!” 康嘉嘉捂了屁股:“主人,您,您,好好的,您不能打人啊!”
沈归海沉着脸道:“好好的,你给我找事?!你自己闯祸不算,还带着个11岁的孩子一起闯祸?!” 你们俩闯祸也就算了,怎么还连累那个奴隶? 现在连他都一起跟着堵心!
“主人......”
“再废话,今天就揍烂了你的屁股。”
“不废话,不敢废话!” 康嘉嘉几乎是跳起来的,转身就跑,5555,好好的,主人发什么脾气啊。
揍了康嘉嘉,沈归海又冷静了好一会,才往调教室走。这也快三个小时了,估计那个小子也平静下来了吧?
到底在倔什么?
沈归海一边走一边皱眉,那小子就青春期那会,以为他自己是个变态,跟他闹过一阵子,除此以外,就没闹过脾气啊.....
最近发生了什么吗?什么都没有啊!!他们两个之间,还会有什么误会吗?!为什么拒绝交流?!
沈归海越想越觉得头疼,烦躁的厉害,推开调教室的门就看到那个奴隶不住抖着的两条腿,显然是累了。
人在身体疲惫的时候,总是会脆弱一些的,应该差不多了吧?他必须得问出来,不能让这个掘小子把事憋在心里。
方汶不知道自己被锁在这里多久了,这个姿势,不能站,也不能跪,很快,他便觉得腰酸背疼,两条大腿也快撑不住了。真的太累了,而更难以忍受的,是一个人被丢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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