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喜欢潜移默化的,每时每刻的调教,他喜欢在各个方面控制着方汶,看他小小的冒刺,再愉快的拔除,看他乖顺驯服,便想要这人更深更多的服从。
但总是潜移默化肯定是不行的,激烈的,富有仪式感的调教一样是必要的手段,尤其是当这人表现出明显的不属于奴隶的那一部分时。
沈归海又看了方汶半晌,走开推了一个可移动的刑架过来。
刑架很简单,是一个装了轮子的金属底板,地板的一边竖了一个梁柱粗细的方形金属立柱,立柱本身就不高,方汶跪下后,恰好到他的脖子。方汶看了看那个立柱的高矮,觉得自己要是困极了,估计能仰着头,枕着那个立柱睡了一觉。
在立柱偏低的位置,镶嵌着一个金属的假阳具,又长又粗,又冷又硬。方汶一看到金属肛塞心里就打鼓,可疑的很!
“放心,这次不电你。” 沈归海嗤笑着扔给方汶一套护膝,把刑架下面的轮子固定好:“跪上来吧。”
“是,主人。” 方汶戴好护膝,站上去,扶着主人一边把那个肛塞吞进后穴,一边慢慢的跪下去。膝盖落地的瞬间,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被钉在了刑架上的标本。这高矮简直就是给他量身定做的。
沈归海等方汶跪好,便将奴隶的双手拉到身后,把奴隶的大臂,手肘和手腕分别被烤在立柱两侧的三道铁箍里,让那人的后背紧紧贴在那个立柱上,然后把两条腿也分别固定在底盘上的铁箍中。
做完这些,沈归海就绕到方汶的身后,蹲下去检查肛塞进入的长短。奴隶那个一向又软又紧的小穴,此刻被那个闪着金属光泽的冰冷的器具强行扩张着,阔约肌因为不适应而不住的翕张着,却对这个无情的闯入者毫无办法,甚至还本能的往里卷裹着那个将他捆在刑架上的东西。
沈归海忍不住伸出手指按了按方汶的那个地方,看到奴隶的穴口就像是受了惊的含羞草,不住的收缩着,让他不由想起来每次进入那里时有多舒服。
他想使用这个奴隶了。
缓缓的吸了一口气,沈归海站到方汶身前,解开裤袢,让自己早已硬挺的分身弹出,拍在奴隶脸上。
方汶感到眼睛上被弹了些前列腺液,便下意识的闭了闭眼睑,却主动张开嘴,伸出舌头一下下舔在主人的龟头上。
他身上一点都动不了,只能伸着脖子,试图将主人的阴茎吞进嘴里。但主人一点都不配合,他试了两次,都只能含进一个龟头。
他正发愁,就听到主人轻笑了一声,抓了他的后脑,慢慢的将那根血管狰狞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
“汶大人,” 沈归海不着急一下就深喉,只深一下浅一下的在奴隶嘴里进出着:“你知道你后面那个穴,有多会吃吗?无论放进去什么,都会立刻贪婪的裹上来。稍微一碰,就一个劲的吸,每次在你那里面,都是湿软的一塌糊涂,让人只想捣进更深的地方。”
“唔,” 方汶被主人顶了下喉咙口,微微有些干呕。
沈归海笑着撤出来一些,便感到奴隶的舌头立刻训练有素的卷上来,啊,真会舔。他闭了闭眼,突然叹息了一声:“你没试过被别人含在嘴里的感觉吧?” 他让方汶缓了缓,便压着奴隶的后脑,慢慢的一路顶进去:“舌头的湿软灵活是手指无法替代的,更何况,还有整个口腔的包裹,那么软,那么热,那么湿........奴隶,你这辈子恐怕都体验不到了。太可惜了。”
沈归海抓着方汶的头发,让他将头部往后仰,继续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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