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不生气吗?
他伸手揉了揉方汶的脑袋,刚想自己把裤子解开,谁想这家伙却像是受到了鼓励,一口就把他裤袢上的扣子咬开,龇牙咧嘴的叼着他的拉锁拉下来。
…...沈归海吓了一跳,一把抓住方汶的头发,把他从自己的裤裆处拽开:“不疼吗?”
“疼,主人。” 方汶仰起头,依旧口齿不清:“但您喜欢。” 他吸了口气,缓解了下嘴里的疼痛,才继续道:“我也喜欢。”
沈归海怔住,他突然就想起来这人所说的“奴隶”,难道,是那个意思?难道自己真的是变态?!
他就发了会呆的功夫,裤子便被方汶扯开,内裤也被拉开,自己硬的不像话的性器便嚣张的弹了出来。
靠!他觉得自己又错了。这人满嘴的伤都能这么利索的用嘴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显然是练过的,口侍的技巧怎么会差?!
他垂下晦暗的目光,便看到方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立刻疼的拧起了眉毛,却还是动着舌头,舔着他所有敏感的地方。
沈归海突然伸手捏了方汶的脸颊,沉声道:“张嘴。”
“是。” 方汶应了一声,扯着哪哪都疼的脸部肌肉,将嘴大大的张开,艳红的舌头乖顺的俯在口腔里,只尖头一点点微微翘着,显得有些俏皮。
沈归海看了看,只看得到的,就有不少伤口。他将手指伸进方汶的口腔,立刻便被那人湿滑的小舌卷了上来。
他阴茎胀的有些疼,恨不得立刻就把自己的粗长塞进这人的嘴里,可他记不得两人之前是如何相处的了。就算他们之间有那种变态的情趣,可含着瓷片掌嘴还是有些过了,再让这人带着满嘴的伤口侍,似乎也超出情趣的范围了。他不得不忍着自己的欲望问了一句:“确定?”
方汶叹了口气,松开裹了主人手指的唇舌,尽量清晰的道:“主人,您不用问奴隶的,您想对奴隶做什么,奴隶都是愿意的。”
沈归海暗暗吸了一口气,他这一天郁结的情绪,竟然就被方汶这么一句回答给抹平了。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方汶两眼,突然抓了这人的后脑按向自己昂扬的性器。他本就霸道,又久居上位,能问这么一句,已经说明了太多的问题。
唔~ 方汶知道会很疼,可却没想到会这么疼,主人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便按着他往下压,直到他喉口的嫩肉被主人的粗壮的龟头抵到,不可抑制的干呕了一下。
但是这一次,主人没有放松力道,没有给他逃脱的机会,依旧按着他的后脑往下压。
方汶吓了一跳,顾不得嘴里的疼痛,使劲收着牙齿,放松喉口的肌肉,并配合着主动的吞咽。这样不给他一点适应的直接深喉,又是这么个姿势,他怕自己会受不住伤到主人。
在他第三次干呕,还是没能把主人的粗长吞下去之后,他感到主人压着他的力道放松了。他心里虽然松了口气,却也微微有些失望。刚刚那一瞬间,他还以为他的主人回来了。
沈归海让方汶稍微休息了一下,便抓着方汶的头发上下吞吐,他不勉强这人非要做到深喉,但他也不想让这人太过轻松,每一次都把自己的阴茎深深的顶到那人的喉口,再微微撤出一些,让那人用满是细碎伤口的口腔卖力的允吸。
他被方汶又舔又嘬弄得很舒服,但他知道,真正让他兴奋的,是这人隐忍疼痛的神色,还有那狼狈到极点的样子。
看来自己,还真的是一个变态呢。
他伸手抹了一把那人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探手伸进方汶的衣领,把那些口水都抹在胸前的一粒豆豆上,调笑着揉捏着,直到他听到方汶低低的呻吟了两声。
沈归海把手从方汶的领口中撤出来,突然挺了挺胯,毫无预兆的开始大力的在方汶嘴里顶弄,立刻便把那人眼里激出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
“呜~~” 方汶嘴里本来已经有些麻木了,可主人这样快速的摩擦立刻便带来成片的疼痛,他感到主人的阴茎越发的粗大,便狠着心收缩肌肉和嘴唇,忍着恶心和疲惫的口腔肌肉。
渐渐的,嘴里切割般尖锐的疼痛转为钝痛,主人进出的频率加快,顶得也越深,他却几乎丧失了主动伺候的能力,只能被动的让主人抓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嘴当做一个穴来使用。
在起居厅口侍,今晚,可真是有点玩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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