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粥里搅了搅,看向方汶:“我可以很宠你,但你要知道分寸。”
听到这,方汶大约就明白了,他道:“主人,方汶不是争宠,方汶只是担心,万一也让他们看出来您失忆......”
沈归海突然把勺子扔回到盘子里,打断方汶的话,冷声道:“你这是打算用失忆做借口影响我的决定,还是打算慢慢做我主?”
…...方汶暗暗叹了口气,主人这说变脸就变脸的脾气倒是一点不受失忆的影响。他连忙俯身道:“主人,方汶一没家世,二为罪奴籍,若不能依赖于您,那方汶就什么都不是,哪里有底气影响您的决定。” 他顿了顿,继续道:“再说,您最多一周就恢复记忆了,方汶就算真有那个心,也没那个时间啊。”
沈归海用手指缓缓敲击着沙发的扶手,说道:“钥匙。”
方汶不敢耽搁,乖乖从兜里掏出贞操锁的钥匙,双手奉上。可沈归海却没急着接,只是有些玩味的道:“方汶,你惹我生气的时候把钥匙给我,再想尿尿,可能就没这么容易了。”
方汶很明显的呼吸顿了顿,却没有收回捧着钥匙的手:“主人,这锁本来就是为您而戴的,您想怎么整治方汶,方汶都会受着。” 他有点心疼主人,主人现在大概是谁都不敢相信的,这该有多寂寞啊。他抬起目光,很认真的说道:“主人,方汶真的没有别的心思。您若还不放心,可以现在就罚方汶跪出去掌嘴示众,狠狠削了方汶的脸面,不给方汶一点狐假虎威的机会。”
沈归海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胸闷,他其实不想怀疑,也不想试探和敲打这个人的。可他是沈家家主,他身上的胆子太重,多少人将全家人的性命和前程寄托在他手中,他不能凭着自己的好恶和直觉行事。
他隐隐记得的自己和什么人有过约定,他要做一个好家主。
沈归海沉默片刻,尽管有些伤人,但他还是硬着心把钥匙拿了过来。规矩之所以存在,是为了不给人犯错的机会,制约之所以重要,是为了不给别人背叛的可能。
他想要相信这个私奴,便不能扔了理智。
沈归海看向重新俯身下去的私奴,说道:“起来吧。”
方汶暗暗松了口气:“谢谢主人。”
沈归海”嗯“了一声,说道:“中午不用你伺候,歇一会,下午随侍吧。”
“是,主人。”
下午五点左右,沈归海结束了工作,但他没动地,不动声色的调出了几个私奴的承宠记录。
……
方汶的承宠记录少的有些可怜,无宠的时候,竟然也没有泄身的记录?
沈归海神色古怪的看了眼侍立在门侧的私奴,若不是昨天这人被自己碰碰就硬的高高的,他几乎要怀疑这私奴是不是性冷淡了。
而康嘉嘉和张若谷.......沈归海看得也有些无语。
几个私奴一起伺候不是问题,问题是怎么每次都是这两人一起伺候?!难道自己除了性虐的癖好,还有其他古怪的癖好?
沈归海压了心里的疑惑,让方汶伺候着吃了晚饭,便让他先上楼去清洗,准备晚上承宠。
方汶听到,动作明显顿了顿,主人说的是承宠.......
在侧卧把自己洗干净,方汶披了睡袍把谢3叫进了主卧侍夜。
谢3一脸懵逼的跪在角落,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对跪在房间中央的方汶小声道:“汶大人,您叫我进来干嘛呀?”
方汶板着脸:“能干嘛?侍夜啊。”
“不是,” 谢3有点抓狂,这两位在一块太刺激,他心脏撑不住:“汶大人,我出去准备承宠记录好不好?”
方汶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道:“谢3,今晚是私奴承宠,你该干嘛干嘛,别做多余的事。”
谢3:?!!
沈归海进来的时候,方汶正规规矩矩的跪在房间里等他。他没理方汶,叫侍奴进来伺候他沐浴。半个多小时之后,他才披了浴袍出来,踢了方汶屁股一下:“上床。”
“是。” 方汶没脱睡衣,从床尾爬上床,转身跪到床边的位置,塌腰提臀,自己把睡衣下摆掀开,用两只手扒了臀瓣,标准的承宠姿势:“主人,请让方汶伺候。”
谢3使劲埋着头,连个影子都不敢看。他实在不明白这两人今天是在玩什么情趣,干嘛非把他拉进来?!
沈归海端了杯红酒坐在沙发上,从这个角度,他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人戴锁的阴茎撑满整个笼子,看着就疼,也可以看到那人的后穴因为紧张而不住的颤抖着。
这景色很是赏心悦目,红酒也很甜,他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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