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一人吃了一根香蕉,直接就趴去办公室的卧房里补觉。
晚上八点左右,沈归海先醒了过来。他没动地,看着睡得口水都流出来的某人,眼中满是珍视的笑意。
就像只有方汶看过他的软弱,大概也没别人能看到汶大人的这副德行吧?他总是为了自己这样的特权感到沾沾自喜,不过,很想帮这个奴隶擦擦口水怎么办?
方汶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在戳他的嘴角,然后,他明显就感到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下意识的睁开眼,和主人的目光对了个正着。还不等他醒过神来,就感到主人又戳了戳他,让更多的口水流下来。
方汶忍不住就笑了:“主人,您这是在干嘛啊。”
沈归海懒洋洋道:“看看你睡个觉,能流多少口水。”
“啊!” 方汶刚想坐起来,就听主人道:“别动。”
方汶起身的动作顿住,又放松下来。他也不说话,由着主人胡闹,不一会,枕头上就湿了一片。
这种明显是他在胡闹的时候,但凡有点小脾气的八成都不会乖乖躺着让他玩吧?可方汶却是真的听话。
他的控制欲很强势,只要方汶有一点不听话,他随时都可能变脸,有时候是挺讨厌的。但他不可能放开对方汶的控制,就只能让方汶时刻处在奴隶的心态里,把他的控制当做理所当然,才不会觉得委屈。
可要一个人7*24的维持奴隶状态实在太难了,尤其这个人还有着明显的社会身份。他不讲理的要求方汶做到,那人也就毫无保留的在努力做到这一点。
这样的奴隶,让他怎么舍得放开。
沈归海玩了一会,笑道:“去清洗。”
“是。” 方汶笑眯眯的爬起来去卫生间,他有一种床奴的快乐。什么都不用想,只想着主人。只要主人表露出想要使用他的意愿,他就美的不行,全身每个细胞都在雀跃着!
他在清洗的时候,主人也冲了个战斗澡,等他光溜溜的走出卫生间,主人却已经穿了一身运动服,同时也扔给了他一套:“西服都是褶子,没法穿了。先回去。”
方汶:“.....是。”
上了车,方汶习惯性的跪坐在主人脚边,刚刚期望过高,突然中场休息,他一时还有点转不过来,一路都有点发呆,直到车子出了主宅,他才惊觉不对。
“主人?”
“闭嘴。”
方汶:“.....”
车子绕到了一处偏僻的区域。方汶疑窦丛生的跪在车里,不知道主人这是要干什么。
等车停下,他跟着主人下了车,看到空地上那个突然亮起来的小型旋转木马,惊讶的嘴怎么都合不上。
木马显然是定制的,一共就两匹马,一黑一白,首尾相接,也不知道是谁在追谁。
沈归海让侍卫都退开,便拉着方汶走过去,让方汶坐到神俊的白马上,自己则坐到了旁边的高大黑马上。
音乐响起,木马高高低低的旋转,方汶的目光在两匹马上滑过,望向沈归海:“主人,您.....这,该我给您准备才是。”
“本来就是想带你去玩的,当然是我准备。” 沈归海把胳膊架在黑马的头上,扭头望向旁边的奴隶:“小时候没能带你去玩的,我都想慢慢补给你,可惜.....” 他没好气的道:“过山车什么的,这辈子你就别想了!”
“主人.....” 方汶的目光落在主人眼中,无论如何都不想移开了。主人怎么能对他这么好呢,他会忘了身份,得寸进尺的。
“过来吗?” 光影移动,沈归海对方汶伸出手,让奴隶坐到自己的身前:“汶大人,歇两天,我们去马场过生日吧?”
方汶靠在主人的胸前,笑道:“好。”
沈归海把人又搂紧了一些,过了一会,说道:“上马之前,先打顿屁股。”
方汶柔顺道:“听您的。”
沈归海:“戴着肛塞。”
方汶:“听您的。”
沈归海:“或者灌满了水,不让你戴肛塞。”
方汶小小的“啊”了一声,随即还是笑道:“都听您的。”
沈归海咬住了奴隶的耳朵:“那要是在马背上干你呢?”
“平时都听您的,生日更要听您的了。”
沈归海呵呵笑道:“这么乖?不怕我把你屁股打肿了?”
“挺好的,” 方汶把脑袋在主人的下巴上蹭了蹭:“您对方汶这么好,就算是天天把奴隶屁股打肿了,都是愿意的。”
沈归海搂着奴隶的手又紧了紧,把脑袋搭在方汶的肩膀上,安静的听着那人熟悉的心跳声。
人在怀里,就是他最好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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