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哄小孩一样让她冷静，却让她更加暴跳如雷，“现在在他们面前我们是一对，你起码给我这个面子，你要是不愿意说话，就由我来说，这样可好？”

祝笛澜看着他们，内心不觉冷笑。

“当然可以，”凌顾宸与他握手，“细节我们慢聊。”

送走他，凌顾宸回头发现祝笛澜死死盯着自己，愤怒之情无需形容。

“举办的小型聚会。之所以邀请各位，是因为她告诉我，她之前生活不易。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承蒙在座各位的照顾。而我也很感激与她相遇，因此特意邀请大家到来当面感谢。”

尽管祝笛澜很警觉地拒绝了他递上来的所有水果和茶，并表示只想等孙梅回来与她细聊。梁宝威还是对她毛手毛脚，最后把她狠狠压在沙发上。

祝笛澜拿着酒杯独自远远走到一旁望着他们，她的双手环在胸前，脸上的表情像冷霜一样凝结起来。

“要叙你叙吧。我走了。”祝笛澜气得无法思考，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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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男生，西装革履，神情不卑不吭。他对凌顾宸用一种假模假样的正经语气说：“凌董事长，您好，非常感谢您邀请我参加您的聚会。我快要毕业了，正好想来凌氏集团求职，也许您可以给我一个机会细聊……”

那也是祝笛澜第一次意识到成年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差距有多悬殊。不论她如何挣扎喊叫都还是被梁宝威死死压住并褪去了几乎一半衣衫。

祝笛澜哭喊得几乎没了力气时，孙梅回家，她狠狠扇了祝笛澜几巴掌骂了她几句小婊子，随后

祝笛澜眯起眼睛扫视他们，心里的恨意和鄙视狠狠搅成一团。

语毕，四人脸上露出完全不同的表情：胖男人掏出手帕擦汗，孙女士一脸自信满意地直视着凌顾宸，老梁把脸转向别处，年轻男生小口小口呷着酒杯。

“我，到底何德何能！”因为生气，祝笛澜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还要烦请日理万机的凌先生为我做这样的安排！”

可是祝笛澜是需要奖学金才能生活下去的人，她不断地尝试与孙梅交涉，孙梅对她视而不见。

某天她在教学楼门口终于堵到孙梅时，孙梅做出无辜可怜的表情，低声下气求着祝笛澜，大意是她实在是还不上亲戚的借款，过段时间一定把钱还给她，并给了她自己的家庭地址，让祝笛澜上门找她。

凌顾宸一把抓住她，凑近她的脸，“嘘……”

凌顾宸揽着祝笛澜的腰向在座的众人举杯示意，活像在炫耀战利品。

“这是，给我办的聚会吗？”祝笛澜压低声音却压不住声音里的怒气。

孙女士第一个上前与凌顾宸闲聊起来。

祝笛澜赶紧回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什么。

祝笛澜越过他的肩头看到客厅里这四个客人吃吃喝喝有说有笑，并且不时偷瞄他們。到这一步，还能怎么办？

孙梅和梁宝威，她大学时的教导主任和系里的公选课老师。两个人狼狈为奸，孙梅挪用系里学生的奖学金，包括祝笛澜的，大部分学生都是敢怒不敢言。

对这样一个撒谎不眨眼、脑海里不知在计划着些什么的人，她实在不想做出任何虚假的回应。

“我请的，都是你的旧相识，你现在在他们眼里功成身就了，难道不愿意叙叙旧吗？”

“首先，感谢大家，接受我的邀请来参加我和我的女友，祝笛澜小姐，”他略一停顿，做出无限溺爱的样子看了她一眼，祝笛澜也眯眼看向他。

祝笛澜别过脸，不愿再去回忆那天的见面。梁宝威请她进门以后悄悄把门反锁了。

“当然。你喜欢吗？”

祝笛澜只能做个长长的深呼吸，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任由凌顾宸拉着她向那四人走去。

祝笛澜上门时是梁宝威开的门。梁宝威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上是出了名的猥琐色胚，系里的女生见了他都绕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