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升扔掉雪茄,压住她的双腿。
祝笛澜内心一阵作呕,可推不动他,只得继续扮楚楚可怜的模样,别急嘛,能让我先洗个澡吗?你也看见了,我今晚刚陪完覃先生。
丁升猛地一拽皮带。玻璃碎渣嵌进血肉里,祝笛澜尖叫着哭喊起来。这疼痛越来越钻心。
祝笛澜绝望地把头埋进枕头里,放开我
祝笛澜刹那间脸色惨白。
祝笛澜故意紧紧抿住嘴唇。她不想让他有分毫的满足。
丁升抬起脸看着她,想了想说,好。
她充满屈辱地哭喊,不要!不要!
丁升放肆地大笑,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祝笛澜背对着他,被这疼痛激得惊恐又恼怒。
祝笛澜转脸狠狠看着他,眼里有要喷火的怒气。
丁升抓着那个花瓶,用手揉了揉后颈,力气真小,感觉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说罢又把脸往她肩窝里贴。
趁他坐在床沿背对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她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拿起花瓶,用尽全力砸在他的后颈上。
小姑娘很会玩嘛。可惜,我想得比你多。
丁升看着她水雾朦胧里探出来的娇艳欲滴的脸庞,不禁心花怒放。
她掌心的血流到了皮带上。这下她彻底被束缚住了,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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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小心把浴室里的毛巾都打湿了,你可不可以叫客房服务帮我送干净的过来,拜托了最后她还故意把音拖得很长,一副无赖撒娇的可爱模样。
做!梦!她的泪痕还挂在脸上,语气却充满恨意。
的模样,丁先生,你别急嘛,既然是生意,我们总得先谈谈生意嘛。
祝笛澜赶紧推开他,羞答答地说:那你稍等啊。
放心你会喜欢的。丁升色眯眯地笑,用下体去顶她的屁股,你看看,我是不是很硬?
不叫是吧?看来不够疼。
她刚得以喘口气,丁升忽然贴在她的后背上。他抓起她的右手重重盖在那一地碎玻璃上。
皮肤真好,光摸摸你都能把我摸硬了。丁升嘿嘿笑着,很多年没见过你这样的尤物了。胸大腰细,天使脸蛋魔鬼身材。
这还差不多。丁升撕掉她的内裤,把手指伸进她的两腿间。
丁升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喜欢吗?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一直这么玩。
丁升很满意,动作反而慢了下来,他去桌子上拿了根雪茄,边抽边看她,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祝笛澜瞪着他,眼里恐惧和恨意混杂在一起。
丁升露出非常变态的满意笑容,我就喜欢会玩的。
祝笛澜眼泪不住地流,死命咬着嘴唇,没有做声。
祝笛澜尖叫一声,后背死死贴在门上。她已经退无可退。
不用哭。玩玩就有水了,不就舒服了?
丁升被哄得很受用,便乐意陪她玩。
丁升把她拎起来扔到床上,抽出裤子上的腰带,把她的手绑到床头雕花的镂空板上。
那一刻她反而不害怕了,要跟这种禽兽低声下气地求饶,不如丢了这条命。
丁升的手沿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滑到股沟,滑到她纤细的腰间。
她回想着卧室里的布局,除了茶几上放的一个大花瓶,也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东西。
祝笛澜试着挣扎,却发现完全是徒劳。她的手只摸得到那根皮带。她满手都是黏糊糊的血。
她踢掉高跟鞋,把礼服的上半身褪到胸口处,露出香肩,探头出洗手间,看着一副脱了衣服在洗澡的样子,甜甜地对着丁升撒娇:丁先生,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祝笛澜无法控制地发出巨大的尖叫声。她想要挣扎却被死死固定住,右掌心的疼痛直达心脏,她的眼泪不住流下来,张大嘴却感觉难以呼吸。
性子那么倔。确实应该好好调教一下。
祝笛澜跪在地上,被死死抓着头发,她疼得只能仰头。丁升拿起茶几上的水杯想要灌她。她闭紧嘴巴,丁升胡乱把水倒在她脸上,她拼命打开那杯水,水杯掉在地板上又碎了一地。
叫两声来听听。
他抓住祝笛澜的头发,把她拉回卧室,推回到床边的地上。
丁升倒下。她把花瓶扔到一边,赶紧理好衣服向门口跑去。她转动门把手却发现转不动,只得使出吃奶的劲拼命晃动那个把手。
说完她赶紧跑进洗手间,锁上门,拧开淋浴头让丁升听见水流声。她迅速思考着,现在她在某个酒店的高层楼,从窗户跑就别想了。环顾洗手间也没有任何可以自卫的东西。
说完他把手里的花瓶砸向墙壁,就好像是随手一甩,花瓶的碎片哗啦掉了一地。
他倒兀自笑了起来,啧啧,你这股狠劲我真喜欢,让你看起来更漂亮了。看来是个狠美人。不过我更喜欢听别人求饶,要是能让你跟我求饶那就更有意思了。
他故意用力拧她的下体。
丁升环着她的腰不肯撒手,但还是很有兴趣地眯起眼睛,你想要什么,事完了都有。
其实呢,我这个人是很怜香惜玉的。你只要求求我,丁升摊开手掌,我就温温柔柔地对你一晚,然后我就放你走了。何必那么嘴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