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两人的视线短暂交接,祝笛澜淡淡一笑,单手举枪指着老柯的头。老柯额头上的虚汗滴落下来。
祝笛澜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移动枪口,开枪射中在地上躺着的两人的心脏位置,那两人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了。
杨颜君俯身盯住老柯,他忽然感到可怕的压迫。
你再扛会儿,我把这箱子连着你们这些人全扔海里,倒还省事得多。
老柯扯扯嘴角,有点笑不出来,求饶道,杨小姐,咱们好商量。
给你两个星期时间,再拖我拿你做人体试验你信不信?二战时纳粹军医干的什么事我就拿你干什么事!
老柯赶忙点头,金哥那边我一定协调,一定协调。
我要么就要见到我要的货,要么就要见到金河,清楚了没?
老柯点头跟小鸡啄米一样。
这里你自己清理干净了。杨颜君最后撂了一句。
祝笛澜把消音器拆下,跟枪一起扔回到金属箱里。她跟着杨颜君走出这个地方。其余三人把箱子收好一道离开。
老柯把地上鼻青眼肿的人都踹醒,众人清理好地上的血迹,把两具尸体绑了石块扔进海里,才离去。
不错啊,挺聪明灵气的,杨颜君笑道,廖教授真是从没看错过人。
祝笛澜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师姐,你图什么呀?
哈哈,小师妹说话真有意思。杨颜君看着她,人生苦短,我图一乐。
祝笛澜与她对视,杨颜君眼里纯粹的扭曲欲望和变态让她不适。
真是难得了,廖教授留着你大概也是因为这研究材料实在难得吧。
杨颜君倒是笑得爽朗:我们一类人而已。
不用这么抬举我。
说起来,你我确实有些不一样。你内心清清楚楚自己没得选,可总是在表面上要装出一副被动的委屈样子。这么装着有用吗?你自己也清楚。
杨颜君声音虽轻,一字一句却格外刺人,我是对顾宸有用的人,你是个扭扭捏捏哭哭啼啼的小女孩,跟他做着无用的抵抗,因而显得你愈加无用,愈加无法自保。要在顾宸身边活下去,我有我的方式。而你,你的唯一方式就是坐下,乖乖听话,顺从他派遣给你的所有指令,以换取多活一时一日的礼券。
祝笛澜侧头看她,淡漠的眼神里隐隐约约闪着愤怒与恨意。
你就像上个月我探望的孤儿,眼巴巴地等着自己被好心人领养,在每一个来孤儿院的外人面前装着乖,希望自此可以求得每天一颗糖果的恩惠。
杨颜君对上她的眼,兀自笑起来,貌似温柔地眨眨眼,不用这么看我。乖,听话。
祝笛澜感觉已把自己的手臂掐紫,她内心的愤怒像火焰般翻腾,脸上却依旧覆着冰冷的霜。
过了几个小时,一辆车的灯光重新划破了天心码头这些集装箱之间凛冽的黑暗。
他们在这碰的面,凌顾宸那边的人三男两女。石南从黑暗里走出来。
刘刈拿工具把集装箱的锁打开,韩秋肃跟在他身后,他打着手电筒查看集装箱内部。地上有些许干涸的血迹,显然被清理过。
石南把手里的相机递给他。韩秋肃翻着照片,这怎么看得清。
没灯呀,而且我的位置完全看不到这五个人的正脸
洗出来就行了。韩秋肃没抱希望。
刘刈沿着集装箱内部走了一圈,韩秋肃细细察看屋里两把椅子和茶几上留下的指纹。
地上的一颗珍珠引起了刘刈的注意,他拿着手电筒在附近又找了找,没看到其他的珍珠。
他把珍珠捡起来,这颗珍珠的直径在0.5厘米左右,色泽上等。他把珍珠递给韩秋肃。
韩秋肃说:不是说有两个女的吗?其中一个人掉的吧。
不够专业啊,戴着首饰到这种场合,刘刈说,看着是挺上等的海水珍珠,或许可以查一查。
不用浪费这种时间了,韩秋肃把珍珠放进口袋,走吧。
三人上车,石南把看见的事又细细地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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