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逗着老人养的动物,玩了许久。凌顾宸触到祝笛澜的肌肤,意外地冰凉。
凌顾宸想了想,你为什么会说德语?
祝笛澜在家随意看了看,这里的规格比不上泊都,大致也是因为凌顾宸在瑞士足够安全,他的别墅处于苏黎世的富人区,周围都是正常的邻居,不似他在泊都时需要独占一片区域确保安全。
带你去买点衣服。凌顾宸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与老人说明离开的原因。老人点点头,又说了句什么便转身进屋。
祝笛澜赶忙转头,你来啦?
凌顾宸拉开木栅门,走了进来,与老人家握手自我介绍。
那姑娘拿着跑车钥匙的手顿在半空,她看着祝笛澜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站立了许久。
你玩得挺开心嘛。
我是心理学专业的呀,弗洛伊德好歹是学科祖宗。我当时想着既然要看他那么多著作,那学点德语试试能不能看原版。她幽幽叹气,二外报了德语的人个顶个的后悔呀,这是什么折磨人的语言。
他说这只羊很有性格,只亲近它想亲近的人,没什么规律。
有点,祝笛澜开心得忘我,没留意这件事,不过瑞士确实比我想象中凉快,我只带了些夏天的衣服,刚刚出门的时候还挺暖和,连条羊毛围巾都没拿。
老人极开心热情地与他们唠嗑。凌顾宸也用流利的德语回他,祝笛澜感到瞬间交流通畅,像是找到了一个依靠,愈发开心。
第一次?老人走到一旁拉开木栅栏的门,你想进来吗?
我知道,每个人听到都是这个表情。亚洲人不太吃得惯乳酪,可我就莫名特别喜欢。
祝笛澜皱皱眉头,他说了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没听懂?
凌顾宸到时,宋临对他指指远处的小屋,他远远看到她与一个老人家在交谈。
但你说的挺好。
就我们两个人去吗?祝笛澜系好安全带,你这样安全吗?
他口音特别重。凌顾宸安慰她。
我可喜欢吃乳酪了。
祝笛澜看着他的侧脸,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的这份温馨着实难得,让她怀疑这是自己的幻觉。
她试着用英语与老人聊天,但老人的英语不好,他的德语又带着极重的口音,两人用德语有些鸡同鸭讲地聊着天,但都十分开心。
天的会,桌上的文件堆得如小山,下午三点时,他看了看手表,让大家提早结束。
隔壁走出一个金发姑娘,姑娘扎着高马尾,俞凸显出美艳的五官。祝笛澜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表示打了招呼,便上车离去。
没事,凌顾宸笑笑,开车带她去市里的购物街,我也趁着在瑞士,多享受点自由。
祝笛澜听懂了,但她许久没说德语,有些磕磕巴巴地回,不是。我第一次来瑞士。
她说完便看到他脸上露出好奇又不解的神情,乐得咯咯笑。
两人收好老人送的礼物,与他道别。祝笛澜跟着他,发现宋临和罗安都已离开。
你真的不忙吗?
可他刚刚的话我只听懂40%,我知道瑞士德语有口音,可这也太
祝笛澜只想在山脚下四处拍拍照。宋临站在车边抽烟等她,她一个人开心地沿着羊肠小道漫无目的地走。
她只听懂了这只羊的名字和年龄,剩下的都是巴拉巴拉她听不懂的语句。
祝笛澜试着摸草地上的羊的时候,听见身边一个和蔼的声音,用带着浓重口音的德语说道:你不用害怕,它很喜欢你。
谢谢。
她急不可耐地想要出门,便催促着宋临。
祝笛澜与他对视了一下,两人默契地笑出声来。
没有在泊都时那么忙。我觉得我跟沁需要时常这么交换一下生活。他去办公室里坐一天,我开着跑车带姑娘玩。
其中有一只羊总喜欢蹭着祝笛澜,老人便说了一连串话介绍这只羊。
你住这里吗?
他说拿点他自制的羊乳酪给我们,你吃得惯乳酪吗?
你冷吗?
她抬头看到一个穿着传统服饰的白发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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