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笛澜伸手抱他，久久没放手。

凌顾宸揽着她腰的手紧了紧。祝笛澜笑着继续把自己的耳环一件件收好。凌顾宸好似看见了什么，他拿起一个镯子端详着。

除了在瑞士的那一晚，他带些强迫地吻了她，之后再没有过，他看得出来她还没想通。

没关系的，我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他送你的？

现在呢？忘记他了吗？

祝笛澜忽然有些心虚，我会处理掉的。

他没有探究过这个手镯的来源，可他看她那段时期的模样也猜得到半分。

凌顾宸想要吻她，祝笛澜垂下眼脸。他知道，她虽然没躲，可也不见得愿意。

她回答不出来，她连骗都不知道怎样骗。大概没有比这更难堪的沉默了。她默默想着。

嗯。

嗯。

她小声补充道，我没有特意留着。

没想过，沁说他帮我庆祝。

凌顾宸把镯子放到桌上，这没什么，你可以留着。当个纪念，也可以提醒你，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你喜欢的，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这一个镯子比不上。

凌顾宸在她身边坐下，拿起他买的腕表，开玩笑道，这两年你敛的财也不少。

她内心的情绪复杂地翻腾着。

条没见过。

她低头，装作没看见。

真的？听到可以出门，她就已经开心得不得了。

那礼物呢？

两人对视良久，原先的笑意都有些隐去了。

祝笛澜心里一颤，垂下眼没有回答。她已很久没有想过这件事、这个人。上一次与她聊这个话题的，还是覃沁。

祝笛澜顺着他的话点头，嗯，很有安全感。当了就有钱养小孩了。

她看到那个金色的卡地亚手镯，脸上的笑意不自觉走了大半。她从抽屉里把扔在一起的首饰抓出来，没有留意到这个镯子。

凌顾宸沉默了好一会儿。

祝笛澜对这番话有些惊讶，也有些感动。可她不知道说什么。

还没戴过，没机会。

凌顾宸宠溺地看她，你在家里闷太久了，我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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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需要时间，他紧紧抱着她，你现在这么难受，都是我的错。

凌顾宸转而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带些笑意轻松地说，明天你生日，想怎么过？

最近不缺什么，祝笛澜总觉得自己并没有资格提要求，你跟沁在家陪我吃晚饭就好了。再给我买个生日蛋糕。

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祝笛澜默默深吸一口气，才看他，观察他是不是很生气。凌顾宸眼里依旧是温柔。

我要把他支开，尽知道捣乱。你跟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