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微微摇了摇头,韩秋肃便只是笑着,不再说什么。
她依旧忧愁地站在原地站了许久。
她转过身,凌顾宸站在离她不远的走廊上。
祝笛澜回头看到客厅门边站着的廖逍,也下意识地收起笑容。廖逍不动声色地递了一个眼神给韩秋肃。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因而这是她唯一能说的话。
祝笛澜一边笑一边切蛋糕。韩秋肃直起身给她倒饮料。
他情难自禁,捧起她的脸便吻上了她的唇。两人的嘴唇只是略微一碰,祝笛澜便闪开了。
的喜悦。
我们?
那看来阵痛也没有那么可怕。
祝笛澜跟着他,很快看到了室外翻黑的天空,乌云压城,一副风雨欲来的阵势。
过去几个月里,他没有用这么冷漠的语调同她说过话。好似又回到了与他初见时的模样。她不敢开口。
为什么这么说?
未等她回答,他便径直离开了。他刚刚握着冰块的手轻触了一下她的手臂,祝笛澜感到一阵无端的寒意蔓延过来。
她在这片其乐融融的场景里听到窗外倾盆般的暴雨声。
他今天没动过,等他醒了我告诉你。
韩秋肃跟在她身后,也对,我总担心你吃得不够多。你也该长胖一点才对。
韩秋肃拉过她,把手放在她的腹部,他现在在动吗?我想跟他说说话。
祝笛澜一愣。她几周前与覃沁和凌顾宸玩过这个握冰块的游戏。
韩秋肃在她额前轻轻一吻,今晚不行,明天我陪你好不好?
她平稳着呼吸,敛了敛笑容,起身说,我要去找吃的。
她拿了一大盘点心,他微微弯腰把头放在她肩膀上,小声说,要是我告诉他,爸爸来看他了,他会不会开心得跟我击个掌?
她想都没想便跟了上去,小声问,你要去哪儿?
韩秋肃终于停住脚步,她却一刹那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什么话都是如此无力。
祝笛澜不服气的白他一眼,你们一个个都是糙汉。我细皮嫩肉的,怎么比啊?
覃沁眼疾手快把她的手死死握住,不让她扔掉冰块。祝笛澜又疼又气,尖叫着要打覃沁,覃沁一脸坏笑地躲着。
凌顾宸走到她面前,他是孩子的父亲,为了你,我不会阻拦他见你。
凌顾宸大笑着赶走覃沁,把她的手掌握在手里暖。祝笛澜不依不饶地拿手边她捡得到的所有东西砸覃沁。
这场景不过是几周前的事,想起来却莫名带了陈旧的色调。
我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再谈我们之间的事。但我现在就和你说清楚,你跟他没有未来。你也不应该一个错误犯两次。
韩秋肃拿了一块冰在手里,时间越长,手掌心的麻痛感越强烈。但他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韩秋肃对她安慰地笑笑,便离开了。
没什么,祝笛澜恍惚着,那个孙姨说晚饭吃饺子,你要一起吗?
你要小心。
宝宝都没喊饿,你担心我胖不胖干嘛。祝笛澜开起玩笑来,他以后的性格一定很安静,他不太喜欢活动。
可是当下的她,唯一在意的只有她肚子里的孩子的未来。她觉得自己无法对凌顾宸说些什么有用的话。
凌顾宸和覃沁同样面不改色得握了许久,祝笛澜不过握了两分钟就忍不住甩手要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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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笛澜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倾盆大雨,窗外只有比暮色更深的光景。
室外的风声像是咆哮,随时都会有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
我都听你的
凌顾宸说完也径直离开。祝笛澜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挪不动步伐。
窗外呼号的风莫名灌进了心脏,她看着他,只觉得难受。
他眼里是一贯的冷峻。祝笛澜低头想了想,或许她欠他一个解释。
晚上,心湖别墅里只剩廖逍和孙姨陪她说笑着,一边包饺子一边聊家常。
他在我肚子里好几天才动一次。一开始的时候我好怕他不活动,天天跑到医院去做胎心监测,过了好久才习惯的。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她看到一旁放着小冰块的桶,我的瑜伽老师说我可以用握冰块的方式来锻炼经历阵痛时的忍耐力。
她忧虑地说,秋肃
韩秋肃没有放慢步伐,语气依旧温柔,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