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你还在给人泼红酒。你以为凌总被莫名泼的红酒会比这瓶里的少吗?
那你又是谁?黄秀珍憋了半天说道。
祝笛澜施施然笑着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香槟。斜倚在桌边看着她,我跟你一样,谁都不是。Nobody。
黄秀珍皱眉,不解地看着她。
你好奇吗?我看得出你讨厌我,但是也很好奇。我们犯不着互相讨厌,我留在凌总身边,跟你的目的差不多。
黄秀珍咬咬嘴唇。
祝笛澜的手扫过桌上那件价值不菲的摆件,要过这样的生活,方法很多。只要,你愿意付出代价。
我没必要在这里听你吹虚。
可惜我们没有生在这样的好人家,只能靠自己想办法往上爬。你把这些敌视的情绪写在脸上就不聪明。怎么也要假惺惺地跟我做个闺蜜,奉承我两句不是?
黄秀珍想离开,祝笛澜快走两步拦在她面前,凌总你是不要想了。但泊都的有钱人不止凌总一个。混入这个圈子,你就该清楚人脉的重要性。你若帮我,我就帮你,怎么样?
帮你?帮你什么?
祝笛澜慢悠悠打量着眼前的美女,她呷了口香槟,绕到她身后,掏出她仔细藏在衣服里的标签牌。黄秀珍恼火又尴尬地试图躲闪,祝笛澜不肯松手,标签牌啪得一声断裂。
黄秀珍的脸色瞬间铁青。
不过一万的衣服。祝笛澜不屑,你知道我可以给你多少件档次比这高得多的衣服。
她靠近她,还有多少个可以帮你付得起这样衣服钱的男人?
黄秀珍心里的期待与害怕交汇在一起。祝笛澜刚进门时,黄秀珍实在看不出这个女人有这样一副阴毒的面孔。
她喃喃地问,那你又是为什么要帮我?
我说了,我帮你,那么你有时候也要帮我做点事。我经常需要些美艳聪明的女人帮我办事。给你的好处,一分都不会少。
黄秀珍表面上依旧显得颇为不信任。
放心吧,不过是与男人打交道,对你来说轻而易举。祝笛澜拿起手包,取出两张奢侈品店的购物卡,这算是一点小见面礼,补偿你的裙子。
黄秀珍看到卡上的数额,瞬间瞪大眼睛。随后露出欣喜但带点矜持的笑意。
喜欢吗?
黄秀珍点点头。
走吧,我让人送你回家。祝笛澜带着她出门,泼红酒这件事没什么问题,可你也要看准了泼。你该看的出来,什么人是吃这一套的。
嗯。祝小姐,这是我的名片。黄秀珍跟在她身后,客气地说,你能不能给我一下你的联系方式?
我想找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你。
祝笛澜嘱咐宋临送她回家。黄秀珍看着眼前的豪车,藏不住脸上的羡慕与笑意。
车子离开后,祝笛澜才看了一眼手里的名片,职位一栏赫然印着高级分析师。
她是谁啊?邓会泽好奇地问。
不知道,祝笛澜把名片递给他,你查查。
黄秀珍的底细自然需要细查,但祝笛澜凭自己的判断也对这个人了解得差不多了。她经常需要一些这样的女人为自己做点事,有合适的人选,略作发展也是应该工作需求之一。
她慢慢朝楼上的包间走去,却忽然听见一楼的餐厅里传来异样的声响,仿佛有惊慌的人群四处逃窜。
邓会泽与她对视一眼,祝笛澜看着起骚乱的方向,颇为不安,问道,这是不是老板去的
邓会泽皱眉,迅速朝出事的地方奔去,祝笛澜赶忙跟在身后。
杀人啦杀人啦。路上跑过一个人,惊慌失措地喊着。
祝笛澜心里升腾起不安的预感。她偶尔会有这样的第六感,就像覃沁受重伤的那个晚上。此刻的她忽然很恨自己心里莫名的不安,同时也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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