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祝笛澜皱着眉,她其实也根本想不清自己着急忙慌得做什么。如果她的档案有问题,覃沁和廖逍一早就会意识到。
她的手指一捻,又拿出一张出生证明,是祝宏鹏的。为什么连我弟弟的都在?
祝笛澜诧异地看他,你怎么知道?他只说他妹妹不在了,但既然没人查得到,那夭折的可能性很大
覃沁轻笑,谁说他不看书。
唔她把证明放回去,封好文件袋,就这些?你的出生证明上也有手印吗?
她的过去非常扎实,没有被篡改的可能。她不管苏逸在发什么疯,但一定与她无关。
廖逍的书房虽然小,但目之所及都是顶天的书柜,层层叠叠的厚书压得人好像喘不过气。覃沁帮她打开一个保险柜,然后就慢悠悠看着架子。
档案里的资料几乎就是她的生平,尽管她知道自己被查,但亲眼看到,还是有种荒谬之感。她过往二十多年的人生就浓缩在这个牛皮纸袋里,毫无隐私可言。
我有眼睛,我自己会看。她不客气地呛。
覃沁在她身边蹲下,你今天吃炸药了?
祝笛澜的目光又回到手上那份绥远县医院的出生证明,她的名字与出生年月都写得清清楚楚。右下角有医院公章。
她比对了一下两张出生证明,十年期间,绥远县医院的标志有细微的变化,其余的不同,就是祝宏鹏的证明上有一份小手印,祝笛澜的没有。
祝笛澜不出声地看着他的侧脸,没有说她看过了苏琬的出生证明。
直系亲属,能查都会查。
知道了。她重新看回窗外。
这就是你婚后的新家?
他有没有妹妹我不知道,但是他彻查你,我一定知道。他要是真的想用你扳倒凌氏,说个这样的故事当然最触动你。
这得问你父母。
这些书可惜了。
你要看我的出
车辆驶进廖逍所在的别墅区,隔壁的两栋别墅在装修。覃沁指指,一会儿带你看看。
印手印这事,算个小纪念,不是强制,取决于父母,覃沁并不觉得这重要,你爸妈不是偏爱弟弟吗?这就不奇怪了。
覃沁看了她十分钟才敢问,看出什么来了?
你呀,很聪明,手段利落,万金油似的哪里都能抹。但是有时候心软,对在乎的人格外在乎。我看的出来,他也看得出来。覃沁拍拍她,安慰道,别被他利用。
出生证明是必须查的吗?
好,等下逛逛,祝笛澜快步下车,先去廖教授那里。
,这些年要挖你的人海了去了,你偏偏喜欢听家族秘闻。覃沁拉拉她的手,他说她妹妹怎么了?出生不久就夭折?生母也因此过世?
其他的东西她都不在意,但留意到了一份出生证明。黑白页,显然是复印件。她好像审视了自己的过往一般,仔细读着。
我从来没见过我的出生证明。
可以这么说,没人这么无聊,从婴儿开始篡改信息。最原始的那一份一定是真实的。
她微微蹙眉,为什么我没有手印?
就在那一瞬间,她忽然安心下来,也嘲笑起之前的担心和那个漫无边际的不靠谱念头。
祝笛澜没理他,不耐烦地拆掉那个档案。其中的文件记录非常详实,她的各种材料证件的复印件都在其中。
在这方面,他们都比她专业许多,他们有一种天生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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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栋我跟芸茹住,一栋给她父母和哥哥嫂嫂。差不多完工了。
你的意思是说,出生证明一定是真实且准确的?
嗯,一个人可以持有很多假证件,但如果他的出生证明消失或者被篡改,那他百分百有大问题。覃沁陪她坐下,这是确认身份的关键程序之一。
罗安住这里吗?祝笛澜翻出自己的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