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真心,曾经给过韩秋肃。所以直到现在,凌顾宸唯一堤防的人也只有韩秋肃而已。
要是韩秋肃知道她搞出这么多花边来,估计能气得挨个卸这些冤大头的腿。他现在都能想出韩秋肃那张气皱的脸。
他竟然自认自己的脾气比韩秋肃好多了。
他无缘无故地哼笑一声,也就我这么好好劝你。换个人,你早就被打花脸了。
吴峻峰不解,谁?
凌顾宸收敛笑容,意识到自己不该说那么多,于是转移话题,劝他放开了玩。吴峻峰开心不起来,只是郁郁地看着祝笛澜,眼里满是伤心和不解。
舞曲播了好几首,新娘终于跳不动,她慢慢走向他们所在的圆桌。
祝笛澜也甩开那圈排队等她赏脸跳舞的冤大头,揽住丁芸茹的手臂,与她一起慢慢走。
她们坐下休息,祝笛澜帮她调整礼裙后背的珍珠坠链。
吴峻峰刚刚还伤心,一看见她,又下意识地拖着椅子就坐过去了。凌顾宸的行为表面上没他这么狗腿,但还是悄咪咪地移动过去。
祝笛澜对身边的动静不为所动,她直夸丁芸茹的礼裙好看。
别提了,节食、锻炼,减脂增肌,练腹肌练屁股,整整半年,就为了穿这条裙子好看。丁芸茹显得既幸福又痛苦,我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身材了。
不会的,你什么时候穿都好看。祝笛澜劝着她,然后转过脸,瞪着那两个男人,你们说,好看吗?
两个男人狗腿地点头,疯狂夸奖,好看!你是最美的新娘!
丁芸茹笑得倒进椅子里。
凌顾宸给她递酒,跟自动送酒机似的,给你点的莫吉托。
祝笛澜满意地笑,但还是不理他。
喝开心了吗?他笑眯眯地问。
烦人。
凌顾宸瞬间识相地闭嘴。
吴峻峰奶兮兮地说,姐姐,我陪你跳舞吧。
不跳了,累。
吴峻峰吓得赶紧安抚,那你休息,你哪里累?我给你按按。
祝笛澜转过脸,谁都不理。
覃沁跟过来,关切地摸摸丁芸茹的额头,累了?
还好,丁芸茹脱下高跟鞋,就是脚被磨疼了。
她的脚后跟和两侧都红了一大片,与鞋面接触的地方有细长的红肿,好似被割伤。覃沁顿时皱眉,心疼地握住她的双脚,你这是穿鞋还是受刑啊?
丁芸茹笑笑,为了好看嘛。
覃沁拉过椅子坐下,把她的脚放在膝上,温柔地按摩,眼里满是心疼,怎么忍了那么久?早点说,换双拖鞋。
女生嘛,丁芸茹看向祝笛澜,你不疼吗?
祝笛澜也蹬掉高跟鞋,她的脚上有类似的划痕,后跟处已然红肿,疼呀,怎么不疼。
覃沁看一眼,跟保镖打手势,保镖送来一大盒创口贴。
吴峻峰赶忙接过,姐姐,我帮你贴。
他的手碰到她的脚踝,祝笛澜猛然缩回脚,瞪他一眼,吴峻峰就不敢动了。
凌顾宸强势些,抓住她的脚腕,放在膝上,正想给她喷药,就被不客气地打开。
我自己有手,别碰我。
覃沁看看他们,抬眼又看见围过来好几个单身男人。每个人都冤大头似的,想与祝笛澜搭讪,又不敢开口。
覃沁翻白眼,指指舞池,你们好好学学程医生,泡到全场最漂亮的伴娘。一个个,怎么围着个黑山老妖转。
他们看向舞池,程晋同和方璐在《The Rose》的音乐中跳舞。众人起哄,方璐的脸涨得通红,可也笑得很甜蜜。
祝笛澜和丁芸茹静静看着舞池,对视着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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