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着，似是误入林间的懵懂小鹿般，“会呀！我很厉害哒！”

“我和你说呀~我看见你的时候这里还会一直砰砰地跳，像有一个人拿着鼓槌一直敲一直敲，感觉都要蹦出来了”宋渃婳指尖戳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脸颊愈发绯红，“你的异能也会这样么？”

听见萧燃夸赞自己，宋渃脸上的羞涩才褪去了些，她垂眸嫣然一笑，更带少女的娇羞。她又一次踮起脚尖，一手撑在他宽大的肩膀上，一手掌在他的耳朵旁，状似要与他说悄悄话的姿势般。

萧燃不由得一笑，心里有些软，仿若某处被猫爪子戳进了一个洞，尽数塌陷下去。他骨节分明的手扶在她的腰间，微微弯下身子，让她不必辛苦掂足。

也不知道宋渃婳有没有听懂他这番话，可或许正因为知道她此时脑袋不大清醒，萧燃才敢将这番话宣之于口。

宋渃婳迷迷糊糊地怕摔下去，忙用双手搂住他的脖颈。

萧燃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公寓中显得静谧低柔，甚至没有了平日里的棱角和冷意，嗓音缱绻旖旎，“我栽在你手里了，宋渃婳。”

偏生，脑袋昏沉的宋渃婳却完全没有意识到，那双眸子既无辜又惹人恋爱。她重重点头，旋即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了之后，才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轻道：“我会喷水呀~”说完，她似是极不好意思，双手捂住那红透了的脸靠在萧燃的手臂上。

宋渃婳听完后，又傻兮兮地笑起来，娇娇软软地将脑袋拱入他的胸膛。“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呀！”她蓦然抬头，媚态十足，软弱无骨的掌心一路滑至他的小腹，隐隐有继续往下的意思。“你也要一直只肏我好不好！”

萧燃双手蓦然一紧，勾起的唇角也在微微向下压着，语气多了几分阴冷，“你说的是真的？”

即便萧燃脑中不断在告诫自己，此时宋渃婳说的话并不是他所想的意思，可他心中还是按捺不住，不断飘出零星几点惹人心痒的念头。

萧燃本就心痒难耐，现在又被这个样子的宋渃婳撒娇，他的心更像是被蚂蚁嗜咬般，痒入骨头，怎么挠都再没办法止痒。

“可是，我会想要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无论这个末世最终会变成什么样，无论这个世界是肮脏污秽的，还是最后的净土，我都想你能在我身边，一直一直，到这世界的尽头。”

萧燃不知道她说的与他想的是否意思一致，且宋渃婳此时醉酒神智不清，或许连她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萧燃浑身一僵，旋即偏过头去。暖阳逆光下，他耳尖泛着点点绯意。

他既想她记得，却又不想她记得，极其矛盾，也十分别扭，一如他这个人般。

萧燃怔楞了半晌，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他忍俊不禁，心下却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笑开，大掌顺势轻摁在她后脑勺上，将她与自己贴得更近。“婳婳真厉害。”

他牵起她的手，将那乖软得不行到不行的女孩儿带到浴室中。他先将水龙头打开，用指尖测了测水温，而后才同她道：“我帮你洗把脸，好不好？”

他能把她说的话当真么？

萧燃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们就在这做吧，婳婳。”

他被这些念头扰得有些烦躁，挣扎半晌，终是忍不住，低头朝她道：“我的异能不会看见你就心跳如鼓。”话音刚落，宋渃婳的脸瞬间耸拉着，微微撇着嘴，满脸皆是心意被辜负了的不高兴。

他咬牙，一掌往下探将她的双腿分开，将宋渃婳抱上了洗手台。

宋渃婳下意识拒绝，“不好。”她双手扯住他的外套，“你肏我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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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燃有些无奈，忙抓着她不安分的手。他头一次知道，原来宋渃婳醉酒后会比清醒时候的她来得更加坦诚。他亦心痒难耐想肏她，可今晚还要到南熹的实验室探查，他担心她受不住。

宋渃婳这样说的意思，是不是代表着她也喜欢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