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抬起小屁股,粗硬的性器与修长粗粝的指尖同时被褪至穴口。继而,她猛然沉下腰,指尖与性器瞬间入到穴中最深的地方。
“哈嗯啊啊啊——”宋渃婳仰首,那瞬间一肏到底的撞击让她几欲头晕目眩,好似下一秒就要窒息。指尖在插到更深的地方时,微微传来了些疼意,可那点疼意却被后来的酥麻感完全覆盖了过去,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因刚才猛烈的动作无一不在叫嚣着兴奋与苏爽。
将她这副模样尽收眼底的萧燃隐忍得额角青筋暴起。若对宋渃婳来说萧燃好似一杯会上瘾戒不了的酒,那她对于萧燃而言便是一颗无解的媚药,只要宋渃婳在他眼前,他便会瞬间宛若那金枪不倒的勇士般,只想将眼前带着极致魅惑的女人给压在身下狠狠地肏。
萧燃将女孩儿拉入怀中,指腹一点点抹去她的泪水,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语带调侃,“真不经肏,又被肏哭了。”
生理泪水沾湿了宋渃婳的眼眶,她微一仰头,泪水便自眼角落下。全身上下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连泪水都无法抑制,不断往外流着,好似要将体内源源不断的水都给流出去般。可宋渃婳却十分清楚,她这是被爽哭的。
宋渃婳似那有了毒瘾的瘾君子般,又一次故技重施将屁股抬得极高,感受到肉茎将要滑出来之际,又猛然沉下腰肢。肉茎直直插入最深处,龟头挤开了颈腔,爽得连神经都好似被这无尽的快意给麻痹了般,整个人好似踩在了软绵的云朵般,双眼氤氲着蒙蒙一片的雾气。
萧燃再忍不住,不等她又一次想将肉茎抽至穴口,他大掌便狠狠一把将宋渃婳压了下来,肉茎深入浅出,手指就着湿滑的淫液飞快地抽插着,插入时分开双指一个朝上一个朝下地刮过她柔嫩内壁的敏感点,更是惹得她颤栗连连,吟叫的尾音向上飘着,苏爽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来。
他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发丝,好似在警告又似在调情,“下次再敢乱撩拨我,就像今天这样狠狠肏哭你。”
宋渃婳身体本就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忽而被滚烫的浊液浇灌让她身体一僵,后穴却霍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麻意,那不断堆积的失禁感在这一刻似找到了出口般,尽数倾泄而出。
“唔啊好、好深”萧燃的动作比她快上了许多倍,肉茎与手指明明没有褪至穴口,可每一下的抽插都好似要肏穿她的身体般,快感不断堆积在体内,那好似坠落又似失禁的感觉充斥在身体各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萧燃的小腹、大腿和肉茎上尽数沾满了宋渃婳潮喷时候的春水,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淫靡至极的气息。
要好想有什么、要出来了
“唔嗯、哈啊啊啊——”她忽而长吟一声,一大股透明黏腻的水柱猛然喷洒而出,眼前阵阵发白。就连后穴都泄出了一大股春水,甬道中粉嫩的肉壁在剧烈地翕张着,汨汨春水不断从后穴口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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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那入口甜腻却又后颈极大的果酒般,尝过一次便会上瘾,从此便再也戒不了,似那迷人心智的毒品一般。
她心中竟生出了期待。
宋渃婳有些羞,头下意识埋低一些。
再肏哭她?
宋渃婳小穴、后穴绞得愈发紧,不断咬着甬道中的性器。萧燃喉间忽而传出一声低吟,后腰阵阵发麻,显然也是忍耐到了极限。马眼霍然张合,奶白的浊液猝不及防地便尽数喷射而出,指尖不自觉地猛然狠插到底。
好想萧燃再肏哭她啊
可宋渃婳却没有丝毫惧怕之意,甚至心头微痒,好似被逗猫棒给轻扫了一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