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词的本质完全不一样。”季屿恒想了想，又补充道，“以后进了剧组，也不许乱叫。你随口一说，万一被别人听见，传出去了对你不好。”

但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又浮现出那幅画面——一个脸色苍白、憔悴消瘦的女人躺在床上。

他不太想相信女人的话，但他又觉得一个将死之人确实没有必要骗他。

只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好，见到那个女孩后，自己究竟该如何措辞。

洛伊撅着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炫彩的灯光下，观众们不停地欢呼尖叫着，将手中的钞票大把大把地撒向舞台。

季屿恒没忍住，伸手捏了捏那有些婴儿肥的脸蛋，“晚上想吃什么？”

“那她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

三个月前。

女人眼角滑落一滴泪，“……对。”

季屿恒揉着眉心结束回忆。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女人不甘心地伸出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角，仿佛用尽了生命最后的力气，“屿恒，求你，带她来见我……”

季屿恒在来l市前就已订好了门票。

全身赤裸的舞蹈演员们欣喜地抓住那些面额并不大的钞票，在地上毫无尊严地翻滚扭动。

不远处，一位顾客点了杯饮品，舞女膝行着送来，胸前的内衣被塞了张钞票后，她便起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任他将大手伸进胸衣里揉捏自己的乳房。

“知道啦。”女孩的脚尖晃悠悠地荡着，一下又一下，轻点着躺椅边的地毯，“不过也是，谁家金主像你这样啊？不和我做就算了，连个亲亲或者抱抱都那么吝啬，唉……”

在内心纠结了许久，他还是准备提前出发，打车去往了当地一家有名的脱衣舞俱乐部。

其实他常年深居简出，十分厌恶这类吵闹嘈杂的场合。

这家俱乐部的表演分为公开的上半场和不公开的下半场。

“可是，我怎么确定，那个女孩，是你和我的孩子？”季屿恒犹豫了几秒，补充道，“毕竟，我和你提出分手，就是因为……”

但是，他不可以。

短短的十几分钟里，他无数次生出扔掉那张昂贵的门票直接回酒店休息的念头。

“……想吃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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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那个，椒麻鱼！”

季屿恒静静地观察着一切。

“她眉眼真的很像你。”女人突然打断了他，“你可以带她去做鉴定，她肯定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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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明白，在这里，廉价也是表演的一环。

“……好吧，原谅你打我屁股啦！”

根处粉色内裤的蕾丝边。

“你是说，当年我们分手的时候，你已经怀孕了，并且你还把那个孩子生了下来？”季屿恒表情严肃地问道。

“……我觉得我可以再挑战一下。好不好嘛，daddy最好了~”

在酒店餐厅用过晚餐后，他本想回房间再磨蹭一会儿，但他习惯为计划好的事情预留出足够多的时间。

季屿恒沉默着。

“上次被辣肿了嘴唇喊着再也不吃的人是谁？”

没啥存稿，写一章发一章

可能是出发前一晚熬夜改剧本的原因，他现在头痛得厉害，只好扣上笔记本，准备浅眠一会儿再继续工作。

洛伊咧开嘴角肆意地笑，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活像个小恶魔。

“嗯……想吃川菜！”

季屿恒叹了口气，走上前，先用毛毯盖住女孩的腿，随后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这样可以了吧？”

距离表演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他便坐在公开区域的卡座上等待着。

季屿恒坐上前往国l市的飞机。

他得找到那个女孩。

他答应了那个女人的请求。

再避下雷：亲父女，双不洁，相差二十岁。

飞机降落，季屿恒先去了酒店。

最后，想吃椒麻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