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郦姝并不贪图性爱的数量，她喜欢这样和他蹭着，隔着彼此的衣服，还能感受到契合的贴近。

穿裤子是为了方便行动，她现在就后悔了。

力让她跌回他的怀中，约安便抱着她躺了下去。

“当然没有，我很投入…我确保那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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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安和她吻了几次，她嘴里还有那个男妓留下的味道，吸血鬼对于这些他者气味的灵敏让他有些提不起兴趣，在尝到后他就停止了亲吻。

郦姝的脸有些红，她问他：“对你来说已经很深了么？”

但郦姝喜欢和他简单地做爱。她也接触过他们所说的花样，但有些姿势并没有给她更多的快感，还不如就这样捅到最深舒服。

不过他记得刺入她时她的颤抖，他确信，她那一瞬间到达了高潮。她应该会思念他分泌的毒液，那会让人产生幻觉，也会促进性冲动。约安想到吸血的快感，那些不适感也离他远去了。

“你不高兴吗？刚才我没让你舒适？”郦姝扭过身体，搂着他说，“你好像不太投入。”

是雄性的占有欲还是什么…反正他有点不高兴，他没再继续下去，郦姝也满足了，她松开他的唇，心安理得地躺入他的怀中，对他微妙的心理变化毫不知情。

他将郦姝搂到怀里，按着她的后腰蹭自己的性器，而他则吻住她的唇，让她去舔他的牙。并不饥饿的吸血鬼就是一只美丽又理智的野兽，他分泌出让她愉悦的麻药，和她的体液交织，她吞咽舔舐，甚至将他压到身下，自己扭动起腰来。

约安抬起手比划，好像真的在认真讨论这个问题，“大概还要剩这么多…”

“相信我，那只不过是万千才能之一。你不爱玩花样，我亲爱的小鸟。等我们到圣索沃郡，我会带你玩一些有趣的。”

“奥。”郦姝两手落在他的腰上，问他，“我可以舔舔你的尖牙么？”

“找到龙血之后你要做什么？”郦姝摆弄着刚才抓的植物茎叶，侧头问他，“继续旅行么？”

“你上次差点咬断我的脖子，请不要随意让我流血了。”郦姝又揉了揉脖子，约安尴尬地将手覆盖在她的脖子上，草草揉过后，他小声说，“抱歉。”

“奇怪的小癖好，但是请容我拒绝。”约安低声说，“野兽会闻到血的味道。”

“这么说话就好。”

“譬如…”约安抚摸着她的臀部，用手轻轻拍了拍。

“嗯…”郦姝不排斥打屁股，这就算有趣了？她将腿搭在他的腿上，将自己埋入他的怀里，约安不喜欢和人拥抱，他不自在地推开她，郦姝抬起头，不解地望着他。

“你很大。”郦姝没为他的炫耀感到害羞了反而真诚地说，“而且你很棒。”

郦姝问：“什么样的？有多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