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淮死了,姜云锦死了,裴氏死了,陆景瑶死了,母亲也死了。哈哈哈,全都死光了。再无人能磋磨你,我们回到从前好吗?”
陆远泽又哭又笑,推开侍从,一路衝进喜堂。喜堂内,容澈正与芸娘拜天地。
“我若不出手,我永远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甚至,一朝事发,我就会成为那个庶子的儿子!”
他前世今生,都在被蒙蔽!
他神色恍惚的看着芸娘。
喉咙霎时一个大洞,鲜血狂流。
“芸娘,我知错,我后悔了。芸娘,你原谅我吧。”
“你怎能嫁给容澈呢?”
可笑着笑着……
“芸娘,我知错了,我们回到从前,重新过原来的日子好吗?”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陆家的鬼。”此话一出,芸娘身子猛地一颤。
“你果然早就知道!你明知自己的身份,竟害我砚书!果然如你母亲一样歹毒!”
“全都该死。”
“陆砚书八岁中秀才,满城都在谈论他的天分。母亲痛苦煎熬,与陆远溪厮混,被我撞破。”
“芸娘,梦中你不曾和离,也不曾带三子一女改嫁。”
卧房中,姜云锦如狗一般栓在床边。
“你如今,只能依靠于我。你无儿无女,将来死了入坟,都要我摔盆,为你送终!”陆景淮低低的笑出了声。
陆远泽眼神木讷,在姜云锦尖叫声中,疯狂的朝着她捅刀子。
很早,他便知晓自己的身份。
他,唤醒前世记忆了?
就连梦中,自己都被蒙蔽。
“芸娘,我后悔了。”他丢下刀,穿上当初与芸娘成婚的喜服,疯疯癫癫朝人群跑去。
“爹,爹我没有……”姜云锦痛苦哀嚎,可陆远泽毫不留情的抹断她的脖子。
“知道身世的第一件事,当然是除掉陆砚书!”
“我……我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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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泽瘫坐在地,满脸满身满手都是血。
噗嗤,又是一声。
浑身都是血窟窿。
陆景淮也是个疯子,此刻半点不再顾忌:“你不是猜到了吗?!”
“我要顶替他的一切!”
她试图捂住喉咙,可鲜血依旧透过指尖,滴答溢出。
噗嗤一声。
“啊!!”宾客猛地后退。(本章完)
他缓缓低头,胸口一柄短剑狠狠插入胸口。鲜血顺着陆远泽的手掌滴下……
“芸娘,我做了个梦。”陆远泽穿着喜服,竟不曾发现他身上的斑驳血迹。
容澈上前握住她的手,挡在她前头!
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世的?”
姜云锦尖叫一声高过一声,可脖子被绳索捆住,她半点逃脱不得。
他将短剑拔出,陆景淮胸口鲜血如注,软软倒在地上。他感受到自己的生机快速流逝,眼睁睁看着陆远泽,提着刀走入卧房。
她死不瞑目的看着大门。
“贱妇!贪得无厌的贱妇!为何要辜负砚书?为何要虐待砚书?你怎敢让他钻你的胯,让他喝尿?贱妇该死!全都该死!”他一刀刀狠狠的捅在姜云锦身上。
陆远泽疯狂的看着他大笑:“前世今生……你都在骗我!”
陆景淮张大嘴巴,呆呆的看着他。
“我把他们都杀了!”他抬起头,众人才发觉他面上满是血迹,一双手更是成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