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将玉珠送进学堂,给予女儿与玉珠新生。
姚家人气得跺脚,隻埋怨老太太不肯说合。
“连同这不争气的秦闻溪一同还给你们。哎呀,真是可惜了我的静仪。原本静仪纔是我看中的好儿媳……”秦家两老恬不知耻的抹了把泪。姚静婉和秦闻溪被圣人这般斥责,秦家可丢了大人。
是姚静仪坐在灯下声声泣血,也是老太太思念女儿流下的眼泪。
爹孃亲启。
“老大,你去陆家门口候着。务必将你妹妹和玉珠请回来。”姚老爷子吩咐完便急匆匆回府。
还没盼到姚静仪回家,却盼到了秦家人上门。
姚老爷子脱力一般坐在椅子上,颤抖着翻出第二封信。
府中,除了老太太逐字逐句看完,谁都不曾多看一眼。
“父亲见信安……”信纸上有些斑驳的痕迹,是眼泪。
“原以为是个老实本分的,谁知道品性竟这般差!被圣人斥责也就罢了,她竟……她竟敢对亲姐姐下手。”
姚静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指着秦家浑身都在颤抖。
玉珠颇有天资,被夫子看重,女儿即将启程入京。
他隻觉心口绞痛万分,抚着额头撑在桌上。
玉珠如今住在京城东大街,玉珠正在接受夫子考教,也不知能否通过。
“那赎金,害……竟只有上边一层是金子,下边全是石头。”
“这黑心肝的,忘恩负义的东西,血脉至亲都敢谋害,我秦家可不敢要!”
此刻,他一封封将信拿出来。
原本和善的两位姻亲,此刻沉着脸扭送姚静婉回府。
将压在书房积了灰的书信找出来。
姚家的美名建立在欺骗上,若被外界知晓,姚家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老太太欣慰又欢喜,静仪从来没让自己失望。
再看第三封。
老太太脸色一沉:“我不去!”
信中曾无数次提及玉珠念书,以及盼回信。
回府后便钻进书房。
前扶住老太太:“娘,不管怎么说,静仪是咱姚家出去的姑娘。如今府上只有你与她还说得来几句话,不如……”
“当年静仪被掳上山,送到山上的赎金是她亲自经手。”
“我可没你们不要脸,曾经嫌静仪是拖累,不许她入门。现在瞧见静仪发达,一个个又跟吸血虫似的扒着她不放。静仪不欠你们的!”
“亲家,你这女儿我秦家可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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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静仪没死,对当时的他来说,惊大于喜。
姚老爷子瞧见信中所写,女儿辗转流离沦落至偏远山区,本以为此生再也不能承欢膝下,给爹孃尽孝。却不想,被恩人所救。
将来子孙后代,族中子弟都要受牵连。
“爹,爹,我没有……“
这些信,他压根没怎么看。
秦闻溪死死咬着牙,眼中满是屈辱。
当即转身就走。
“我秦家要休妻!”
姚老爷子眼前一阵阵恍惚,他突然想起,静仪自小是个谨慎的性子。昭阳公主救她出水火,她必定不会泄露公主身份,未免给对方带来麻烦。
爹孃收到静仪的信了吗?盼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