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小凤凰哎哟一声。

孃亲不让说，可能因为太丑了叭……

突然……

只不过，化形时间随修为而定。

小凤凰声音稚嫩，说话调调似唱歌：“孃亲不打人，不打人……”

“二长老不必再劝，烛墨明白。”

“打锅锅……”

“小公主，您又偷开结界出山。让凤帝知晓，又要罚你！”

软软糯糯带着几分稚嫩。

“三界还传，你爹也可能是魔族。”

至于哥哥，唔……

龙凤二族生来就可飞行，会言语。

小凤凰挣扎着从他怀裏飞出来，羽毛还是稚嫩的小软毛，扑腾着翅膀，像凡间孩子学步一般歪歪扭扭的飞着。那双眸子清亮透底，烛墨看着那双眼，怔了怔。

毛茸茸的软绵绵的，饶是烛墨都忍不住心头一软。

话音刚落，远处两道霞光落下，小凤凰顿时咿呀呀哭嚎：“青凤姑姑，红凤姑姑，不要告诉孃亲……”说完，便飞快的随着两人离开。

但锦囊上有禁製，她打不开。

他静静地站在衣冠冢前，神色落寞。

皮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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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还不忘回头：“死啦……”

“小太子，每个族人都以振兴龙族为己任。殿下莫要意气用事……”

“对陛下服个软，回家吧。”老龙低声嘆息。

“我爹死啦……”小凤凰四处给人说，亲爹死了。

“也有人说，你爹是佛界某位大能。”

烛墨一愣，便见小蚌精飞快的迎了上去：“凤族小公主……”蚌精激动的脸颊通红，扬起手大喊。

“到底谁是你爹？”三界争执不休，但谁都没寻到蛛丝马迹。

他踏步进入龙窟，龙窟中很是昏暗，周遭煞是阴冷。但龙族皮糙肉厚，并不在意。

烛墨并未在意，隻回头看了眼龙宫。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但阿梧不愿与他合葬，烛墨隻放了一件她穿过的衣裳在其中。

远远的，烛墨便瞧见一团火光衝过来。

合葬之墓。

她不懂，为什么漂亮的孃亲会生出一条虫！

烛墨却是一眼不眨的看着小凤凰，这是……上次新年时飞出来的小凤凰？

蚌精顿时贼兮兮的凑过去：“传言你娘生的双生胎，竟是真的啊？”

他又用爪子在石碑刻下，阿梧与烛墨之墓。

他避闪不及，那团火光顿时砸在他怀中。

哥哥没有翅膀，也没有漂亮的尾羽。

“真是怪了，你家结界固如金汤，在你面前跟纸糊一样。”

耳边传来一道悦耳动听的啼鸣声。

小凤凰隻低着头啄吃食，半点顾不上回话。

锦囊颜色很漂亮，她很喜欢。

他离开之时，正巧遇到蚌精正捧着个锦囊玩耍。蚌精原本是个泼辣性子，此刻瞧见他，将锦囊往身后藏了藏：“殿下。”

烛墨选了个好位置，便一爪一爪的亲自挖。

“哎呀，只可惜咱家某人没福气。”蚌精还白了一眼烛墨。

前妻……的孩子？

蚌精熟练的从储物袋掏出小零嘴，撕成小块一点一点投喂小凤凰。

“还有人说，你爹是凡人，另一个孩子似爹，生来体弱，你娘拘着不让出来？”蚌精与小凤凰见过几次，便时常在此处候着。

烛墨怀中一空，彷佛心中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