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耍任何花招，好好地帮助你，倘若是能教你晋升入筑基境界，或许那些煞炁便害不了你的性命，更相反，还会是你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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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有没有可能，当我服食下某种可以化煞的宝材，某种妖兽的肉，某种灵异的草药，甚至是某种珍贵的丹药，当运转功法熬炼法力的同时，原本宝材的药性，也在一点点滋养肉身，此消彼长之间……”

楚维阳空洞的双眼之中，罕见的有了些浓烈的情绪波动，他激动的握着箩筐的边沿。

“我是有用的，我可以教你吾宗传下来的法门！真正的剑法！”

“但是你启发了我，没必要考虑纯粹的炼化煞炁的功法，但可以考虑一些与煞炁有关，触类旁通的功法……”

“不管是不是歧途，这是不是证明了一件事情，其实服用的吃食的不同，对于功法的修行效果，还是有影响的！”

“煞也是诸炁之一，剑炁、丹炁、元炁甚至是毒炁这些，都能够以功法修行，熬炼成法力，没道理这世上没有以煞炁为根本的法门！”

“那么管事需得仔细教我。”

“你真的肯把乾元宗的剑法教给我？”

楚维阳仍旧在笑，笑眼前的马管事前所未有的卑微，但年轻人没有直接回应这个问题，他只是拍了拍腰间的宝剑，又提了提包袱，示意里面放着的几部剑经。

“至于说以煞炁为根本的功法，这是魔道的范畴，我所知甚少，但能够炼化煞炁……如此蛮霸的功法，想来即便在魔门之中，也是大教真传，至高经文。”

“只思量其中的道理，似乎没有甚么问题。”

“譬如说吾宗剑修法门，多以庚金生煞，养炼剑胎时，也许煞炁磨砺滋养。”

说着，马管事追问道：“那么不杀我了，可不可以？我也想活着。”

“不对！”

然后，眨了眨眼睛，马管事思量片刻之后，缓缓回应说——

闻言，马管事同样笑了起来，隐约可见讥诮。

“不对？甚么不对？”

咧了咧嘴角。

中清醒了过来。

想到这里，马管事猛地抬起头来，郑重的看向楚维阳。

“我忽视了，你也忽视了，我们都忽视了《五脏食气精诀》的作用！同样是修行这部功法，郭典曾经说过，百花楼的人不得真意，走上了歧途。”

“另外，你也说过了，我体内的煞炁，不是浊煞，而是精纯的煞炁。”

马管事多少有些懵。

闻言，马管事猛地怔住了。

“再譬如，御兽之法门，养蛊之法门，包括些毒经、药经，都需得煞炁蕴养，凭生三成进境与威能！”

他这样笑着，看向马管事。

“其实今日里，已经有类似的细微感觉了，吃石窟里的猪食，跟吃下半扇鲜肉，法力之中所蕴藏的滋养力量都有着很大的分别！”

这一次，没再扭曲面容，楚维阳真的笑了起来。

“我只是镇魔窟的管事而已，一个濒死的管事，一个性命被他人所决的废人。”

“化煞的宝材……我需要好好地想一想，但是说来，灵草、丹药一类，都有类似的，区别只是功效高低而已，至于妖兽肉，能化煞的很少，但只要是有修为在身的妖兽，其血肉本身就极其滋养，多吃些同样总是没错的！”

他没有立刻陷入沉思之中，反而在以一种极其陌生的目光看向楚维阳，仿佛是直到这一刻才真正认识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