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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五毒道友要甚么补偿?”
原地里,楚维阳仍旧自顾自的说着。
于是,楚维阳不慌不忙的折转过了身形,看向身后不远处的张都时,好似是没听到他刚刚话中的威胁一样,面带着笑容,连连点头道。
再
诸如乾元剑宗谢姜与靳观师姐弟俩,一副正宗的剑修派头,几乎将“正邪不两立”写在了脸上。
正说着,三人一行便要直往山上走去。
楚维阳本是一番好似逗趣的话,可说得忒大喘气了一些,偏偏本身又没甚么不对,只是映衬着张都的神情变化,愈显得这元门道子忒小家子气了一些。
这酒会丹宴似是已无时节之分,已然召开了许久的时间,并且可以预见的还会持续召开下去。
那种感觉,便好似是骤然相逢故友一般的亲切与欢喜。
话音落下,登时间,张都脸上的冷意僵在了那里。
许是已然眼花耳热,酒酣畅然,此时间,庭杰道宫内,大部分的玄元两道修士,不少都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饮酒相谈,恍若老友故交。
原来今日到场的散修,也不只是楚维阳一人而已。
闻听此言,张都面露诧异。
纵然说辞在闪瞬间准备了一大堆,可是楚维阳实则很难猜度这种轴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许是钻进哪个牛角尖里出不来,心念一狠,要与楚维阳不肯罢休的话,便只会是双败皆输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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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张都不得不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连忙朗声哈哈大笑起来。
正这般思量着,楚维阳不动声色的端起一杯酒液琼浆,不顾其浓烈的酒气,更不顾内里满蕴的丰沛灵韵,抬手便一饮而尽。
唯有少数的一众人,似是与这般喧闹的环境所隔绝开来。
于是,一行三人的身形,遂也顺着青石山路,隐没在了窸窣丛林之中。
“那好,腆颜唤一声张道友,贫道恭敬不如从命,且亲身经历一番这仙家盛景了。”
只是还没走了几步路,楚维阳又忽地顿住了脚步。
只是两人光顾着在话术上占便宜了,浑然却未曾发觉,只刚刚这一来一回之间,齐飞琼已然数度想要开口与张都言说些甚么,却尽都被打断了去。
“请!”
“不对。”
反而是张都这般元门道子的说话方式,那字里行间真正的元门蛮霸意蕴,才真真教楚维阳感觉到了应对起来的轻松惬意。
听得此言,张都的脸上已经展露出了些冷意。
“无须这般客气,唤我道友便是。”
“既然因着这番差池,教贫道没喝上酒,没吃上肉,今日这一番,说甚么,道友需得与我酒肉管足才是!”
半山腰处,道宫名曰“庭杰”,洞开的门扉能够瞧见内里喧腾的人群。
于是,张都的脸上也露出好似很开心的笑容来。
再诸如,如楚维阳这般,身穿着奇装异服,或冷漠,或疏狂,或阴狠的人,总而言之,与诸修,与酒会丹宴本身,都有着格格不入的气质。
“张道子这样说,我自是深信的!”
原地里,楚维阳便也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
“好说!好说!五毒道友,定要教你酒肉管足才是!若这点做不到,贫道的罪过!当是贫道的罪过!”
“甚么不对?”
“方才是张道友亲口所说的,尽都是误会,可事情到底是发生了,没有补偿却是不行!”
维阳心里最没底的事情,莫过于是面对五行宗程玄中的时候了。
诸如程玄中这般,在山下跌了颜面,此时间仍旧是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