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皇华宗呢!百花楼的秘法,风情上总是扶风弱柳了些,若要勇猛精进之间,还需得看我皇华宗的秘法,妾身昔年心思不在这上面,所学秘法,不足宗门前辈先贤所传承的百之三四,这一回便如此了,等下月再来的时候,总要教师兄见一见皇华宗的真章!”
还有这般意外惊喜?
闻听得此言时,楚维阳自是连连点头。
“好好好!”
倒不是楚维阳好奇甚么劳什子秘法不秘法的,实则秘法能传承下来,便自有妙用在,满足欲念甚么的尽都在其次,重中之重还是在于对道法修持的辅助,对于修为进益的加持。
而对于楚维阳而言,再没有甚么事情是比道法的修持和法力的养炼更为重要的事情了。
这是纯粹的向道之心!
许也是想了太久关乎修为进益的事情,又转而提到了这些,楚维阳的思绪在如圣如贤之中,继续延宕开来,忽地,像是想到了甚么一样,继而问道。
“师妹,你如今也是驻足在筑基境界巅峰了,甚么时候试着晋升丹胎境界?不是贫道坐井观天,若是师妹你在外海晋升丹胎境界,再没有甚么地方比我这琅霄山道场更合宜的了,当然,彼时若是允我在后面也沾一沾便宜,那就再好不过了。”
楚维阳和师雨亭有着丹胎境界之约,他自己也自是明白,不到同一境界,怕是要反受其害,颇类丹道之中虚不受补的药理。
但楚维阳同样思量着,倘若是如齐飞琼,初入丹胎境界的时候,以楚维阳数度蜕变的道躯,许是仍旧在合宜的范畴之内,彼时不仅仅是参合三元的效率更高,还有着晋升境界的同时,那天地自然之力的生机造化养炼……
而闻听得此言,许是相处的甚是熟稔了些,齐飞琼满是风情的翻了个白眼。
“师兄也忒看的起我,丹胎境界还早着呢!打熬道法根基圆融,都还只是这其中需得为之奔波的一部分,我这天生不是真龙法力,需得要频繁的洗炼,才能如他们一般夯实底蕴。
再者说,看这一世的诸位天骄之运道,有师兄你起头,这锻体之道会是重中之重,晋升丹胎境界之前,妾身需得从锻体之道上稳稳地驻足。
嘿!这般细细数来,洗炼法力也好,还是引着妾身入锻体之道途也罢,师兄,妾身我能不能走到晋入丹胎境界的门扉前,都需得仰仗师兄你的操劳呢……”
你说的这个操劳,它到底正经不正经?
原地里,楚维阳连连笑着摇头,怎么这件事情说来说去,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怎么像是生生将自己给绕进去了?
可是一想到道与法的进益,想到好与更好,多与更多之间,那看似细微实则巨大的差距。
这般笑着笑着,楚维阳那如圣如贤的心境随即破去。
他竟颇感慨的点了点头。
“可不正就是师妹这样的说法,这一切的进益,都需得仰仗着贫道的操劳呢,哪里有甚么捷径可走,修行路上这一步一顿,挥洒的尽都是血汗呢!”
一边这样说着,在齐飞琼那一息间从慵懒和漫不经心陡然转变成花容失色的表情变化之中,是楚维阳再度展露着磅礴之象,那巍峨如山岳般的身形阴影,遂尽数将齐飞琼的身形笼罩在其中。
于是,在那真龙吟啸的声音再度从石室之中响起来之前,是齐飞琼那近乎于有气无力般的无力抵抗的喟叹声音。
“天爷——”
……
天宁道场,上明宫驻地。
仍旧是层叠垂落的经幢之中,仍旧是朦胧模糊里面传递出来的孟怀真的声音。
“他真的那般做了?将人一身骨相就那样曝露在了天野之间?还悬空警示?哼!真真是邪修行径!”
而就在孟怀真的话音落下时,在她的对面,同样缭绕的经幢之中,是一年轻修士的声音响起。
“师姐,不止如此,五行宗的玉符和篆箓,也尽都教他瞧见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去找五行宗的门人,煽风点火,教他们彼此杀将起来了?这便是……借刀杀人?”
“不!这是自作聪明!五行宗门人是疯,又不是傻!你拍拍脑子想出来的主意,真能骗过人家?
那琅霄山主,不是修着雷法呢么?这样,先准备两封玉简传书,一封送到神宵宗去,同时雷修的事儿,该管不该管的,教他们自己做决定;再有一封送到白骨观驻地去,同修着一部性功,神宵宗的门人要欺负元门散修了,他们理会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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