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准备的。
因而,这库房主打的便是一个小而精悍,内里宝材、宝药、灵丹灵符,尽都是无上品阶!最次最次,也该是那几位珍稀的极品灵材,不可能有比这品阶更低的物品了。
尤其是吾宗,诸脉雷法各有变化,但是根髓处仍旧是依循五行之义理,因而这诸般宝材、宝药、灵材,封存在库房之中的,尽都是五行之属。
当然,具体甚么名目,有多少数量,已经没人能够说得清楚了,记载着库房宝材的名录也在那金丹级数的术法失控与崩灭之中,化作了齑粉,再难追溯。
只是等长老探看去库房的时候,便只瞧见了这么一坨铁疙瘩,那玄色铁石之中,无上宝材的五行生息已经臻至了圆融。
但因为这不是大修士依照五行生息一点点养炼出来的,而是在大修士的磅礴伟力之中,一息间锻压而成,所以这坨铁疙瘩,实则最艰难的地方在于重新熔铸的过程。
当然,宗门的长辈们曾经提出过一个看法,之所以这玄色铁石会有其余颜色的边角料,非是因为大修士的手段不足够高明,而是因为封存在库房之中的五行宝材有缺失。
于是在搭配上,遂不得不展露出这般不谐,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大修士再强,也只能做到将之一息间锻压,而无法做到无中生有,填补缺漏。
但倘若有对于五行之道真正熟稔的修士,许是能够通过后续的宝材填补,将这玄色铁石完整的臻至圆融,许是到了那个时候,这宝材的熔炼反而要变得轻而易举起来,而且还要更上层楼。
也正因为吾宗长辈的说法,之后数十年,几乎每位来道城驻地的天骄道子,都要对着这铁疙瘩,印证一番自己五行雷法的修行底蕴,道法根基的浑厚与否。
而也直至数位道子尽都无功而返,这般印证的热度才消减,教这宝材封存在了又一间库房之中,蒙尘已有数十年矣!
因而,来时路上代替诸位师弟师妹们,遴选着吾宗与师兄的见面礼的时候,想到师兄曾经因为刘玄甫的所作所为而勃然大怒,遂想到了这份宝材,送与师兄做见面礼。”
闻听得此言时,楚维阳目光灼灼的看向这铁疙瘩时,已满是兴致勃勃、跃跃欲试的激涌心绪。
但是闪念间《尸解炼形图》洞照幽光,将这般情绪镇压。
因为只这闪瞬间的观瞧,楚维阳便足以断定,不论成与不成,这对于楚维阳而言都是一个需要蛮长时间耗费心神的事情,非是闪念间的灵感跃升所能解决的问题。
毕竟这间接而言,也算是金丹境界大修士的道法产物,连神宵宗的诸位天骄道子数十年间都未曾解决的问题。
因而,楚维阳虽然对这宝材甚为满意,但同样也不得不苦笑着摇头。
“师妹,你这送给贫道的哪里是见面礼,分明是个诘问的难题!”
闻听得此言时,允函只是笑着开口道。
“不,这就是锦上添花的见面礼,若是能解这宝材之难题,下次见面时,师妹便答应师兄一个要求。”
“任何要求?”
“那……那依师兄便是……”
她似乎十分喜欢与楚维阳作约定,之前是约定着再次逢面;如今逢面了,便约定着谜题解开之后要如何。
只是,上一番约定的流程,大抵还未曾走完呢!
一念及此时,甚么约定,甚至连带着铁疙瘩本身,都被楚维阳抛诸脑后,他只是静静的颔首间,将那宝材收入了袖袍之中。
紧接着,楚维阳那幽幽的声音复又响起,熟悉的窒息感再度于允函的心神之中生发。
“说来提及到了贵宗的故事,贫道忽然有一番疑惑,缘何贵宗的历代先贤,都未曾思量过将五行遁法也一并掌握,二者兼修,难不成身融五行能成,身融五雷却成不得?”
闻听得此言时,允函只是摇了摇头。
“无须遁法,吾宗自有秘法,能成身融五雷之曼妙,只是历代先贤顾忌的则是其中的因果而已,至于兼修之后会发生甚么,许是……古五行宗的故纸堆中会有只言片语。”
于是,楚维阳继续说道。
“贫道不怕这般因果,而且贫道很想印证一番,这五行遁法与五行雷法交织与共鸣之后,会发生甚么,想看看古五行宗的高邈所在,今世还有复刻的途径吗?”
当然有,楚维阳掌遁法,允函掌雷法,二人参合三元,道法交织与共鸣之中,便可复现昔日高邈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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