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丑角。
众人压根没有相信裴秋生会下毒,顶多只是有一点点怀疑,更没有期待来这个院子能看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她非要带众人来的。
而如今她看见指认裴秋生畏罪潜逃时的一脸笑意,就显得十分居心叵测了?。
“我……”她顿时嘴角缓缓往下扯了?扯,但?她的脸不可避免地?跟火烧了?一样红,说是羞愧难当也不为过。
就在这时,闻氏派过去?宴席的下人回来禀报说,“宴席那边闻世子、闻二公子和闻三公子桌面上的酒杯和酒壶都不见了?。”
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闻世子和酒杯酒壶一齐不见了?,那这个事?就越发有些扑朔迷离了?。
请镇国公
酒杯酒壶消失, 闻北城是最难以接受的,这就意味着证明?他所谓“清白”的东西不见了。
果然众人又开始有了各种猜测。
“难道真是闻世子知道出了事,带着酒杯酒壶畏罪潜逃了?”
“我?看不像, 闻世子已经得到了世子之位, 并没有?下毒的动机,而且就算下毒, 按照顺序也应该是闻二公子对他威胁更大一些, 好好的给闻三公子?下什么毒?”
“有?道理, 但这酒杯酒壶被人?拿走?了却是真?的。”
“我?看更可能是闻三公子?自己找人?拿走?的,毕竟这样就无可对证了, 闻世?子?也洗不清自己身上的嫌疑了,关于闻三公子?是否品行不端这件事也就没有?定论了。”
“我?看你这个猜测更有?可能一点……”
闻北城听着众人?的议论, 脸色更不好看了起来,搞半天这又成?了自己的不是了。为何所有?想?让裴秋生承受的污名最后都变成?了自己承受?
他心理不平衡, 奈何众人?更愿意看见自己亲眼所见的东西——即闻北城上一刻还要客房里作?乐, 下一刻就神?志清醒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并不像被药物控制了的样子?。
闻氏已经着人?去请了大夫, 如今没有?酒杯酒壶可以看,但可以留下来给闻北城诊脉不是?有?没有?中毒一探便知。
至于张若婵,听见酒杯酒壶没了却是高兴的。因为若是闻北城与她都是你情我?愿,那对于她而言,可能言论会稍好一点。
若是众人?觉得闻北城是被药物控制了, 那神?志清楚的她与他做那样的事, 又算是什么呢?
毕竟她从前院的宴席跑到偏僻的客院来,说是她被迫的, 谁会信?她希望,这酒杯酒壶永远都别找回来。
闻氏出于在众人?面前证明?裴秋生清白的考虑, 并没有?让众人?现在离开,想?等大夫给闻北城把了脉再说——若是无毒,自然是最好的。
当然,众人?八卦的心思更甚,如今也不想?离开。
于是,闻氏带着大家都去了前面宴席处落座,并着厨房重?新准备膳食。
闻氏同?众人?道,“真?是惭愧,因为府上的一点事情,让大家今日都没有?吃好,如今菜都凉了,请大家稍等一下,厨房马上准备好新菜,我?们继续吃。”
对于闻氏的行事作?风,大家还是觉得十分熨帖的。他们吃到一半出来看了这么久的热闹,从这个院子?走?到那个院子?,现在确实?是又渴又饿。
但主人?家没说宴席结束,他们自然还得留下。
闻渊所处理官务的地方其?实?并不远,就在集市几里开外,所办的差事是调查北方的赈灾粮被大量克扣一事。但是由于事关重?大,时间?又紧急,因而他没空回家,更难抽出一整天时间?来参加赏花宴。
而且他也听闻氏说裴秋生并不赞成?举办赏花宴以及纳妾一事,说不定童试一结束就要来找他说道说道。
他打心眼里是一样裴秋生将来能有?一两个妾室好开枝散叶的,因而他这两日不回去看一眼也有?些避而不见的意思。
说不定裴秋生今日就能在赏花宴上遇到自己其?他心仪的姑娘,到时候也不用他劝,裴秋生自己就愿意纳妾了。
随云并不知道闻渊心里有?这样的弯弯绕,他到了官衙门口,听见守门的人?说镇国公此时正在里面忙,顿时心里就打了退堂鼓。
镇国公临走?之前说过,没什么紧急的事情不要来打扰他,如今公子?其?实?已经转危为安了,还要来瞒着他喊他过去,是不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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