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松垂着头走回来，幽怨地说：“我没要到。”

镜头里的叶思存早就摆好了造型。

“知道啦。”李月松走到小朋友身边，蹲下来，问：“可以借一下你的气球吗？”

“不要。”小朋友把气球藏到身后。

两人一路拍一路逛。叶思存看到有个小朋友举着一只气球在拍照，蓝天古街下，气球能给照片增色不少。

叶思存觉得，作战可以进行第三步了。

“不要。”小朋友并不松口。

路上有不少游客，好多人停停走走地在拍照。叶思存眼馋，也要李月松给自己拍。

两个人把甜品当饭吃，老板送了八个气球给叶思存。

叶思存兴高采烈地拿着气球满街拍照。

紧换衣服。”

“我一个大男人去问小朋友借气球，多不好意思啊。”

叶思存在旁边看着李月松尴尬又窘迫的样子，忍不住拍下这一幕。平时叶思存拿李月松没办法，这会儿遇到一个能克他的，叶思存心里乐开了花。

那时候李月松用的还是滑盖手机，摄像头在前盖和背板中间，往上一推，就能拍照。他总是突然拿出手机来拍，杀叶思存个猝不及防。

风有点凉，但是阳光很好。南锣鼓巷上各种古街景区上最常见的小吃、小饰品、小玩具，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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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没事，我已经查到了，前面甜品店在做活动，买一份甜品，可以送一个气球。”叶思存笑嘻嘻走在前面，“我们去买吧。”

“那我买你的。”李月松像是跟大人做交易一样。

“这条街都快逛完了也没看到有卖气球的啊。”叶思存装委屈，“我就想拿那个气球拍张照而已。”

叶思存来逛过很多次，已经见怪不怪，可跟李月松一起逛，似乎什么都变得新奇、好玩了一点。

“我不是男人还是怎样？”李月松更不好意思。

“你想拍，我们去买一个好了。”

“得令。”叶思存鲤鱼打挺从床上站起来，冲李月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走了出去。

“你去借来，我用。这样看来就是你宠我，而不是我馋了。”叶思存推着李月松。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你不是在这里住过很久吗？有什么好稀罕的。”李月松语气里尽数嫌弃，手却伸进口袋掏出手机。

叶思存跑到李月松身边，悄悄指着那边的小朋友说：“你看到那个小朋友了吗？你去问他借个气球，我们拍照好不好？”

高中的时候，学校里不让带手机，李月松总是偷偷带着，不为打电话，不为玩游戏，只为拍视频。而视频的主角常常是叶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