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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清了清嗓子，似乎有点尴尬，问：“如果艺人很任性，要求比较过分。你可以容忍他的任性到什么程度？”

李月松很快接到了面试邀约。

下班，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成了一个家庭煮夫。

她推门进来之后，先自我介绍，说：“我是这家公司的经纪人，王海。我们这边有好多艺人，最近有个艺人发展比较好，想给他招个助理。你有相关的的经验吗？”

王海坐下后，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张纸，看了一眼，满脸的嫌弃。单张纸透光，李月松看到上面似乎印了几行文字。

面试官是一个英气十足的女生，看起来年纪不大，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是男生。我们招助理都是招同性别的。”王海看了李月松一眼，“不能接受？”

“既然是做助理的话，艺人任性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李月松诚恳回答。

“没有也没关系，只要跟艺人契合，都是好说的。”王海说着坐到李月松对面。

王海点点头，继续问：“如果艺人很依赖你，爱粘着你，可以接受吗？”

李月松犹豫了一下，说：“也可以。”

“娱乐公司。”叶思存说，“你也知道，我只有娱乐圈的资源。”

“什么岗位啊？”李月松问，“最好不是那种必须长期签约的岗位……”

“没有。”李月松说。

“干嘛？不是说找到工作就考虑留在北京吗？还想着跑呢？”叶思存怒气冲冲地摇了摇打着石膏的手臂，“我手因为你受伤还没好呢！你可别想着跑！”

叶思存把李月松的失落看在眼里，便建议说：“我认识有个公司，最近在招人。好像挺急的，你要不要去应应急，帮帮忙啊？”

“知道啦知道啦……”李月松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心里知道，如果不是从事制鞋相关行业，父母那关肯定很难过去。

李月松有点为难，但想想自己的现状，也没什么好挑剔的。目前的目标还是赶紧有收入，可以多留在北京一段时间，便说：“可以接受。”

“如果只是睡觉的话，可以。”李月松如实回答。

“那你把简历发我一份，我直接给你递交上去。”叶思存说。

“可以接受跟艺人睡在一张床上吗？”王海继续问。

“接下来我还有几个问题问一下，是工作相关的。”王海微笑面对李月松。

“好，您请问。”

“什么公司啊？”

“请问艺人是男是女？”

李月松心想，这个女生应该工作上非常干净利落，坐下之前，就已经把岗位情况和最关键问题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