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排骨，从中把骨头抽出来，肉放进叶思存碗里，说：“这排骨我闷了一个小时，软烂脱骨，你肯定爱吃。”

“想睡吗？要不要我抱你进屋？”李

月松说着伸出手，面对面抱起叶思存，让叶思存双腿岔开挂在他腰间，他轻而易举就抱着半睡不醒的人进了卧室。

看着叶思存勉强自己吃饭，李月松停下了给他夹菜的筷子，担心不已：“你是不是生病了？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李月松弯身把叶思存放在床上，叶思存却紧紧抱着他不松手。李月松便伏在叶思存身上，跟他一起躺倒在床上，两人交叠在一起。

“那就多出去走走吧，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李月松找着理由，“昨天沈导打电话来，说他那边最近需要人手，问你能不能去帮帮忙。你要是想去，明天他直接叫司机过来接你。”

“不想浪费就多吃点。”李月松不断给叶思存夹菜，“你这几天瘦了不少。”叶思存双目无神，肉眼可见得憔悴了。

叶思存脸贴着他耳朵，贴了好一会儿，缓缓开口问：“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没有。哪儿都健健康康的。”叶思存吃着酒酿圆子，总感觉入口之后味道是酸的，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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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存看了看满桌子的菜，说：“其实就我们两个，不用费心做这么多菜。而且我没什么胃口。做多了也是浪费。”

“也可以。”叶思存头也没抬。好不容易吃完了碗里的酒酿圆子，又看了看旁边的一碗菜，有点为难，说：“我实在吃不下了。”

李月松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叶思存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最近睡眠很不稳定，有时候必须要吃安眠药才能睡着，有时候不管周围多吵，都能突然睡着。

“你怎么会失败呢？”李月松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叶思存，他眼圈泛红，双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李月松鼻尖贴着他的鼻尖，柔声说：“你做演员，能到顶流位置，做导演，能让业内人士都大家夸赞，你已经很成功了叶思存。”

李月松收拾着碗筷，劝道：“现在时间还早，要么看看电视吧。”说着给叶思存打开电视，找到叶思存最喜欢的动漫。

“我尽量。”叶思存说。

可李月松刚关了电视，叶思存就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痴痴地看了李月松一会儿，像是人还在梦境中，一时分不清现在是不是现实。

电视声音很大，盖过了屋里沉闷的气氛。

“吃不下就去休息吧。”李月松看了看丝毫没有减少的菜，轻轻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放在以前，叶思存能连吃三碗酒酿圆子，还能把菜吃一大半。可如今，一碗酒酿圆子就让他觉得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