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锐闭着眼，感受着季清近在咫尺的距离，感受着眉刷轻轻扫过自己的眉毛。

罗锐：“噗呲。”

会成为第二个我，无所谓了，默哀一秒。】

波波闭着眼睛等着化妆师给自己化眼妆：“他俩又开始了？”

第二天一早，队员们起床开始准备拍摄海报，化妆的时候杨君越举着相机开始录制海报拍摄花絮，录到季清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咬咬牙，狠狠背过身去，心里骂骂咧咧地又去拍正在上妆的波波。

季清微微勾唇，眼睛眨了眨。

然后，他又用中文重复了一遍。

罗锐听他这么一说，于是也想起来。

罗锐闻言，睁开眼睛，看见眼前巨大的化妆镜里，季清双手按在自己肩上，微微笑着。

“是吧，我也觉得，”季清手上垫了粉扑，小心地弯下腰，“闭眼……之前f还在的时候，我是不是也给你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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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啊？”

“没事，我有实力，”季清不由分说地拿过化妆师手里的眉笔，“描个眉毛而已，不难。”

他用韩语道：“有点可惜这次的主办方在德国，让一群吃泡菜的每天只能大鱼大肉，但这些我们都司空见惯了，冒昧地问一句，德国的饭菜好吃吗？不过我看你们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倒是可怜了德国场馆准备的餐食。”

“垃圾话，你也要参与录制吧，”罗锐抬眸看着他，“想好说什么了没？”

海报拍摄完之后就是赛前垃圾话环节。

一旁的翻译将记者的德语翻译了一遍。

另一边，季清已经化好了妆，穿着队服等着罗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站起身拍拍化妆师的肩：“我给他画。”

这对于泡菜国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

波波不厚道地笑出声。

季清站在一片白色的幕布里，伸出手指，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他道：“那次你给我涂了唇膏。”

“记性挺好，不愧是首发医疗，”季清笑笑，“好了，睁眼。”

记者：“请问您有什么想要对韩国lck说的吗？”

他觉得心里暖暖的。

“早就想好了，怼泡菜国我张口就来，”季清嗤笑一声，低声附在他耳边，气息都喷在他脖子上，“山猪吃不了细糠。”

……

罗锐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季清：“我总觉得这一幕有点眼熟。”

韩国的lck战队刚说完垃圾话下了场，接下来就轮到中国赛区即将跟他们碰上的byd。

杨君越一副杀气冲天的样子，皮笑肉不笑：“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