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帮你的？又是怎么帮其他人的？其他人又是谁呢？”邹卓连珠炮一样问。

顾平安皱眉，三好学生？方启怎么看也不像啊。

“不赌！他可是三好学生，我听说成绩还不错，他怎么可能赌钱？”

“他帮过我！”刘萱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倔强，“不管你们怎么看他，我就是觉得他是好人。”

邹卓问她：“方启有什么嗜好？他赌钱吗？”

黎旭无奈道：“你怎么想的？怎么能把伤员带来调查，万一出点事，谁能负责？”

方启腿上的伤看着很狰狞，但没伤到骨头，而且已经养了几天，能走，但直直地坐在椅子上还是很难受。

方启脸上表情十分挣扎，半天才说：“腿就是被野狗咬的，我也不欠黑胡子钱，他这是勒索！”

顾平安皱眉：“因为你欠黑胡子的一万块钱？先说说你到底怎么欠下的？腿又是怎么伤的！”

“跟你一样的人是指什么？年轻女孩？他怎么帮的？”

顾平安是看他腿伤成那样，居然还想跑，才把人带回来。

顾平安说着把已

方启叹口气，看看自己的腿，居然抱怨起来：“我本来躲得好好的，你们非要来找我，现在我可怎么办？只能去海南了。”

邹卓乐了：“对你好就是好？那你得说说他是怎么对你好的啊。”

顾平安道：“难道方启是因为帮你才惹到了黑胡子？”

顾平安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显然刘萱知道方启做过坏事，但因为他帮过她，也帮过很多人，所以她不在意他做坏事。”

“跟你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好！”

“他说倒霉被狗咬了！”

“我想回家，我不去医院了，要不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对，我也不能回家，我得去海南，或者去别的城市，反正不能在豫东市了。”

她又问刘萱：“那你知道方启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吗？”

方启眼神闪烁，半天才说：“我不想去医院了”

可这时见他脸色苍白，不像是装样子，还真就出去跟黎旭要了车，要把他送回医院去检查一下。

等顾平安要带方启去医院时，叮嘱他：“既然你不是嫌疑人，那我们不可能派人保护你，你不会又趁机要跑吧。”

顾平安无奈点头：“放心吧，我不贪功，可也得把事查清楚吧。”

“我带他去防疫站打疫苗，离咱们这里近，就直接过来了。当时他想逃跑，还有在车上时，都没什么不良反应，我还以为他之前卧床不起是装出来的。”

黎旭把车钥匙给她：“小顾，别总觉得查到大案子了，也许他们只是经济纠纷。”

刘萱摇摇头：“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黑胡子他们是混社会的，总是为非作歹，你们该抓的是他们那一伙人。”

“所以你确实是在躲黑胡子？为什么要躲他？这张欠条是不是你写的？”

邹卓没好气地说：“刚才不是你要去吗？”

刘萱好像又不好开口了，“反正他是好人！我遇到的最好的人！”

“怎么个好法？”

一见顾平安和邹卓进来，他就说：“我要回家，去医院也行，我又没犯法，为什么把我抓到公安局来？再说我腿上有伤，这么坐着没准会伤势恶化，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顾平安看她反应，应该确实不知道方启的伤是怎么回事。

她说着说着突然生气地质问起来：“你们到底为什么抓他，就因为他被狗咬了，却撒谎说是摔伤吗？他是男孩子，自尊心很强的，不想说也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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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被狗咬的？是野狗吗？”

刘萱却不肯细说，“跟你们没关系！”

刘萱再次摇头：“我真不知道，我看见他的时候腿上血淋淋的，裤子都被血弄湿了，可他就是不肯去医院，我花钱请了诊所的医生帮他清理了伤口，人家说被狗咬是要打针的，他也不肯去。他肯定是吓坏了！”

顾平安坐到审讯桌对面，再次问他：“你确定不去医院了？也不想回家？”